发丝情缘你敢看吗?放肆感受不一样的诡异,不一样的心情。
亲爱的读者,我想你在生活中一定曾经有意无意的嘲笑过你看不起的或是令你厌恶的一些人,的确,有的人是不对的,然而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另外一部分人,你能体会他们的苦衷吗……
曾有一个隐居于世的部落,名为“琶冉族”,部落里的居民们都是一些不满一寸的精灵人,这个部落经几百年的演变,居民们越发越不同于正常人类,在这个部落里,头发是审美的重要标准,人们的头发不似正常人类般,而是从出生便定了型,一生不再发生变化,而琶冉族中,有的居民从出生起便患有一种名为“斩根”的疾病,这种疾病是一种古老的、没有治愈方式的疾病,难以查出病源,患病几率很小,“斩根”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一生不会生长头发,所以对于女性来说,一旦患上,就相当于一生被毁掉了。
艾菁是琶冉族的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眉目清秀,身材高挑,却先天患有“斩根”对于琶冉族来说,假发就似对于人类的面具一样,制作的再精致,也不能被他人所当真,因此艾菁受尽冷落嘲讽,也只能对着夜空默默流泪……
艾菁默默地坐在教室的角落,看着窗外来往的人群,心里一阵茫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回头一望,同学叶薇依的声音传来,叶薇依有一头浅棕色微卷的长发,人缘极好,原来她下个星期过生日,正在给同学们发邀请函,然而经过艾菁身边时,却不声不响地走过了,艾菁早已习惯,只是心中微微悲凉,并没有说什么,然而偏有好事者起哄:“哎,薇薇,你那么好客,怎么能不请我们的‘校花’艾小姐呢?”“哈……”在一片哄笑声中,叶薇依回过头,不屑的看了艾菁一眼,泠漠的说:“哼,她?她怎么配参加我的生日晚会?她这种人啊,还是哪里风凉去哪里呆着把!”艾菁在一片哄笑声中哭着跑出了教室,的确,她没有头发对她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可是这也怨不得她啊,这些年,她每每听到这种话,只能强力容忍。而现在叶薇依这一句话,无疑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艾菁再沉默,也感到一种深深的痛苦。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患上这种患病几率是十亿分之一的病?为什么?为什么其他人都要嘲笑我……”艾菁失声痛哭,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神情一愣,却又变得坚定……
“进来吧,我知道你一定有事相求。”女巫背对着来人,嘴角淡淡的上扬,白皙修长的手指托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水晶药瓶,瓶中的药液发出一种幻灭的光芒。来人走了进来,女巫回过头,凝视着艾菁,幽蓝的眼眸中隐藏着不可逼视的光,银白的头发轻盈的披在凝雾长袍上,女巫幽蓝色的眼睛微微一眯,轻笑如眉角那枚罂粟,阴暗艳丽。女巫的神色又冷漠起来,透着淡淡的凄凉:“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但是你真的决定了么?对于我们来说,修剪头发相当于违背了上天的旨意,何况……”女巫看了一眼艾菁,欲言又止,艾菁何尝不知道呢?对于琶冉族来说,修剪头发相当于人类的整容,且并没有保障,何况艾菁还不只是要修剪头发。艾菁看着女巫,墨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女巫莞尔一笑,貌美绝伦的面孔上出现一种洞穿世事的神色,银白色的长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自古以来,不论是人类抑或是琶冉族,始终是不能逃脱人间世事的束缚啊……”女巫侧过脸,深邃的眼睛深沉的看着艾菁,将刚放下的药水用指甲推到艾菁面前:“孩子,这就是药水,如果你真的决定了,就拿去吧。”艾菁凝视着药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流着泪拿走了药水,女巫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摇头……
艾菁回到家,长久的注视着药水,终是含泪喝下了药水,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她进入了一个亦真亦幻的梦境:自己真的长出了头发,金黄色的长卷发,没有人再嘲笑自己……艾菁在梦中流下了泪,她甚至能感觉到头皮开始生长头发,却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了——药水触及了“斩根”的隐性基因……
……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发现很久没有看到艾菁了,当警方打开艾菁的家门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惊——艾菁已经死去很久了,浑身缠满了头发,脸上却持久的挂着微笑……
那是怎样的一种微笑啊,没有半点诡异,清纯,美好,如沉浸在一个幸福的梦境中般……
……
月光淡淡的洒下,照进艾菁的家,按照琶冉族的传统,逝去的人是不会埋葬的,一定时间后自然会化为尘沙。
一个身影从落地镜中走出来,月光照映下,凝雾长袍纯白胜雪,一层层轻如晨雾,闪烁着星光。看着艾菁那抹微笑,女巫手中多了一个水晶瓶,修长的手指微微一点,艾菁一点点化为轻烟,飘进瓶中。看着原本躺着艾菁的地板,处事不惊的女巫眼神也微微闪烁了一下,幽蓝的眼睛如波光荡漾的湖面。也终是转头,镜子中泛起的涟漪也随着女巫的身影一点点消失了。
月光如水,轻盈的照在地面上,原本躺着艾菁的地方出现了几个字,那是艾菁的字迹,却并非笔提,而是一种轻如细丝的字迹。
那几个字是,我有头发了。
月光中,似乎又隐隐浮现出了艾菁的笑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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