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地主人总感觉自己中邪。因土包导致家中阴气过于浓厚,再这样住下去迟早要出事,一怒之下带走一家老小搬走了。信誓旦旦的表明从此不再踏回原处半步。
一个安静有些出奇的夜晚,人们游荡在那些或喜或悲的梦境中时,隐隐约约听到轰鸣声溢出。尽管声音小之又小,还是难逃脱出部分人耳朵。劳作了一天累的早就不行了,谁还有那闲心自讨没趣。再说声音从远处传来,更不关系着自己,转身美美的再次进入梦境。
天朦胧亮,还没泛起鱼肚白。众人层层围住荒废之地,用异样的眼光环视四周的变化。一些人更是涨红着脸,依附着惶恐之色。哪里还是荒地啊,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疮痍。杂草的零散器官散落满地,土地干脆翻了层皮。凌乱的地上,却没有发现棺材的痕迹。
土包消失了,移为平地融入了这方土地,没了当初鹤立鸡群的错觉。
“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啊!”有人愤愤不平的骂喊着。众人绷着嘴默不作声,却都心知肚明。
前些日子,一伙自称是政府机关的人来到村里说政府需要建设房屋供其工作所需,想收购那片荒地同时会补偿相应的钱财。却没有得逞。原因正是纠结在钱财的问题上。荒地随主人离去成了没人要的孩儿。钱财怎样分配这个好解决,大不了平分。
虽然得到的钱财少之又少,但大伙也都乐意,有钱赚总比没有强。对方出的价钱引起众人的不满,怀疑怎么能拿出手。对方表示绝不肯加钱,众人便不放手,相互僵持着。
时间是无底深渊,机器齿轮吞噬着一张张泛黄的纸币。对方忍无可忍动手了。光明正大的来行不通,就暗地里来。
谩骂声一刻不曾停息,意思无非千篇一律,没心没肺宣泄着不满。
凌晨的天空分不清是晴是阴,轰隆一声巨响,一条电鳗划破天空直直劈入下界。落在百年梧桐树上,一股焦炭刺冒出,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双腿颤抖无力地瘫坐在地,刺鼻味弥散。
雨水紧接倾盆而坠。目光斜视那平地,时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刻。心抖成一团。
“那东西又回来了。”有人惊恐喃喃道。声音是沙哑的,语速是慢的。天空中那狰狞笑脸缓慢聚集。失魂落魄的人们轰然散去。
透过橱窗向外望,雾气弥漫。天黑了一阵,雨又下了一阵,累了便拖着疲惫的身躯远去了。
在不远处的一座县城里,一对父子正在看电视。
“近几日,本地将遭受一股冷空气袭击,部分地区会有大风大雨,可能产生新一轮流感蔓延。请人们提前预防。。”新闻联播中不时插入此话。
“爸爸,你说只要下大雨,便会产生流感么?”小男孩天真的询问他父亲。
“是啊,要注意预防哦”如实回答。
“恩,遇到这种天气,我会保证身体健康。只不过不知道乡下的小朋友会不会得病。”小男孩透过窗户,看着远方。
那里,有他最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