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单位,在第二年的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还是这几个大作家、大评论家和这一个大画家,又组织召开了历时两天半的业余创作笔会。不同的是把去年安排的第二天下午到湖边自由创作活动后,第三天的上午老师命题创作、评奖《小船儿》作品的时间,改为笔会的第一天下午同时进行。创作内容不变,和去年的一模一样。但是,一个个业余作者,都注意到了,湖边的这个大画家,不是去年的那个大画家,小船上的那对恋人没变,同样是那个姑娘突然消失了,笔会上安排的还是去年的故事场面。
一个个作者吸取了去年创作不成功的教训,他们把大画家和湖面上的那对年轻的恋人,构思得非常细腻、急智、生动、悬疑、破案。可还是没有人摘走一等和二等奖。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那位大画家,他出现在第二天笔会上讲课时,慢慢脱掉了他那身大画家穿的风衣,摘掉了太阳帽和平光眼镜,一句话没讲,去隔壁的屋里换了一身干净、庄严的警察服,这个画家,再次出现在笔会上时,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女警官,这位漂亮女警花,你无论用东方还是西方创作观点去推理,她都只能用一个"美"字形容。她说她在这次笔会上要讲的内容是:
“创作的灵感来自一个小小细节的发现。”
你说这两次不成功的笔会,明年的今天开还是不开?!
笔者写到这里也没什么可写了,我看见一个个讲课的老师和两个小小说评论家,特别是姓冯名辉的那个小小说评论家,笑得是那么如此的灿烂,灿烂得不叫任何人开心。我真的不高兴了,可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学问,我对着他有点不服气说:“我们写小说的的人,编造得好与坏,还会怕您的评论?!”虽然,嘴里说着对他有点不服气,其实,自己的心里没有一点底,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个大评论家哪有时间会去评论你的文章,没人评论并不害怕,最害怕的是你写出来的文章——连你自己都不愿意去读。
不论我们愿意不愿意,有些事情总是要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