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华这块传承千年的神奇土地上流传着许多传说,它们或美丽,或荒诞,或神秘,或恐怖。他们之中有的仅仅只是传说,有的却确有其事。
午时,将军府,萧云天突然痛苦地弯腰,用手捂住胸口,拼命地喘息着,就如同溺水一样,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空气,颤抖的身躯和额头上暴出的青筋展示他的痛苦程度。
萧云天的举动可谓是吓坏了手下的仆人,其中一个伶俐点的丫鬟马上跑出去,边跑边喊道:“夫人,不好了,将军的病又犯了。”
丫鬟口中的夫人是萧云天几个月前出征凯旋时带回来的,据说是在土匪窝里救回来的,过了一个月后,萧云天便和这个叫小茹的女子成婚了。而小茹入了将军府后,持家有度,对待下人也是极好,所以很受众人的尊敬。不多时,那个丫鬟便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只见那人青丝长悬,额眉如画,只是脸上的神情很是焦急,正是萧云天刚过门的妻子小茹。
一进门,小茹就看到蜷缩在地上的萧云天,只是脸上的表情却狰狞的可怕,明明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却拼命压抑住自己不叫出声。
“将军!”小茹连忙跑到萧云天的身边,试图将萧云天扶起,无奈萧云天身行伍出身,力量极大,怎么也不是一个弱女子能做到的,终于在小茹和众仆人七手八脚的努力下,才将萧云天扶到椅子上。
小茹一手扶住萧云天,一手轻轻拍打萧云天的背,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萧云天感觉胸口的疼痛随着小茹的拍打渐渐消失,身子也顿时舒畅了许多。萧云天抬起头看到小茹脸上惊惶的神色,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已无恙了。而小茹看到萧云天被汗水浸泡过的笑容,虽然脸上的担忧之色少了许多,但眉目间的却依然有着心疼的颜色。
萧云天拉过小茹的手,将手牢牢握在手心:“我已经没事了,倒是辛苦你了。”
“辛苦倒也没有,就是心疼。”小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萧云天完整地包在手心里,一股踏实感自内心深处涌出。
“心疼么…”萧云天低头看了看胸前刚才疼痛的位置,那里正是心脏的所在。
第二天下了早朝,萧云天向往常一样赶往家中,忽然前路被一人挡住,只见是一位头发花白,手持浮尘的老道士。
“这位道长拦住在下去路,不知有何贵干?”萧云天向老道士抱拳行礼问道。
而老道士亦是回了一个出家人的礼节,只是脸上的表情很是慎重,低声问道:“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位道长,极为抱歉,内子早以算好在下回家的时辰,若是晚了,恐怕晚上入门不得。”萧云天微笑地拒绝,正待离开。
“施主莫急,不知施主最近是否心痛,药石罔效?”老道士的声音传入萧云天的耳朵,顿时便停下脚步,望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老道士,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走了。只是耳边依然想起老道士的话:“倘若施主有何不解,可至城东三清观寻我,老道会在那里恭候施主一月。”
自从那次奇怪的相遇后过了近一月,萧云天依旧如往常一般,除了白日早朝,大多时间便是呆在府中陪着小茹,而老道士也并未出现,一直持续到这天午时时分,萧云天再次感觉到胸口那种异样的剧痛,并且再次在小茹的安抚下逐步恢复正常。
深夜时分,萧云天从睡梦中转醒,月光自流水一般透过窗纸照进卧室,萧云天转头望着身旁熟睡的小茹,顿时感觉到一阵温馨,只是突然想起了一月之前相遇的老道士,再想到了最近几月突然得的心痛的怪病,然后望着身边的美人,那原本的温馨感渐渐消失。萧云天猛然意识到似乎自己的心病是在救了小茹的那天起才有的,而且每次心痛停止发作小茹都有在身旁安抚照顾。萧云天越想越心惊,渐渐地他惊恐地发现,似乎当他在土匪窝里第一次看到小茹便是在午时。难道…萧云天看着身边的美丽容颜,突然有着些许陌生与异样。
第二天一早,城东的三清观迎来了一位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