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到她房间里聊了会天!”陈李氏回答道。
吴海义听后大怒,把惊堂木一拍对衙役说道:“来人,大刑伺候!”
陈李氏见衙役带着刑具上来了,吓得直磕头,边磕头边求饶道:“我交代,我全都交代!昨晚,我熬了一碗保胎药给韩雪儿喝。”
“你那药是保胎药吗?”
“是保胎药!”陈李氏点了点头。
“来人,给这犯妇上刑!”
“啊!”陈李氏被竹夹夹得死去活来。
“大人,我招,我全都招!”陈李氏受不了大刑。吴海义叫衙役门停止用刑。
“我给韩雪儿的不是保胎药,是打胎药!”
“你为什么要给她送打胎药?”
陈李氏咬牙切齿的说道:“自从老爷把韩雪儿那贱人带回家中后,老爷便不再理会我,我恨,我恨不得弄死那小贱人!我知道那小贱人如果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我在家中更加没有地位,所以我想那那贱人的孩子打掉,谁知那贱人知道自己喝的是打胎药,而不是保胎药就上吊了,真是老天有眼啊!”陈李氏说完后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亲眼看见韩雪儿上吊自尽?”
“我没有看见,当她喝下打胎药后,我便走了。”
衙役把陈李氏押进大牢后,吴海义把今天的事在脑海里想了一遍,觉得这陈李氏不是凶手,但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嫌疑。吴海义觉得明天还是要去趟陈家看看。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吴海义等人来到了陈家,那韩雪儿的尸体已经入殓。韩雪儿的死好像并没有对陈家造成多大的伤痛。只有陈栋和他的母亲比较伤心,从陈祥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死得是他儿媳妇。
吴海义觉得很是奇怪问道:“陈老爷,你好像对韩雪儿和她腹中的孩子的死并没有多少伤痛?”
“县令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朽家中出了这等事已是家门不幸!老朽现在是心如刀割啊!”
“陈老爷,本官刚才失言了,请勿见怪!”吴海义陪了一礼。
“县令大人切莫如此,折煞老朽也。”
“陈老爷,韩雪儿死的那天晚上,你就没有听见她房间里有什么异响?”
“老朽昨天不是跟县令大人说了吗?韩雪儿出事的那天晚上,老朽在书房看书看到深夜才回房睡觉!”
“陈老爷中间就没有出去过?”
“县令大人,你和话是何意?是否怀疑老朽是那凶手?”陈祥显得很是激动。
“本官只是问问罢了,并没有怀疑陈老爷。陈老爷还没有回答本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