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在这个场合喊我书记不合适,你就喊我干妈吧,我大你17岁,年龄也说得过去。”我马上回应:“好的,干妈。”“我是独身主义者,没有丈夫,也不可能有孩子,做官场上的人,男的要到上边干妈那里拿到权利,再到下边发展干闺女,女的要上有干爹那里拿到权利,再到下边发展干儿子……如今这世道送钱走黄道,送色走红道,用武力走黑道不可取。”我听的不明白,可也不好多问。
洗浴后,我把她抱上床,她不慌不忙的说:“把我的手提包拿来。”,她接过去,拉开最里边一层,边向外取东西边数道:“消毒液,兴奋夜,避孕套……男人最大的不幸是被告发,女人最大的不幸是怀孕……
我没有经历过这场面,等待着她的指导,经历了一番“摸,揉,吃,吸”后,我终于上马了,她用颤抖的双手抱紧我那上下起落的腰肌,口中喃喃的说:“干爹,用力,干爹,用力啊。”一阵狂风暴雨,山呼海啸后,我败下阵来,她似乎发觉说错了什么,喘息着说:“干儿子上干妈,有点别扭,干妈和干爹是合理的,这样,工作中你称我书记,生活中你称我干妈,上床时,我称你干爹。”我听的稀里糊涂,只好点头。
温存的缠绵着,她又说:“前几天法院宣判一个案件,一个小伙子,抢劫一个温州发廊的女主人,没有料到被练有一身武功的发廊女主人拿下,绑在椅子上,被女主人强奸了一夜,双方对决公堂,无法判决,向我请示,你说该怎么判?”我没加思索脱口就说:“判男人抢劫罪,女人强奸罪。”她说:“对了一半,强奸是有很多形式,比如:武力,威胁,诱惑,等等,但是主语必须是男人,宾语是女人,你见过盾牌主动去撞击箭头的吗?”我说:“那也是,法律也是这样规定的。”“是啊,这就是法律的缺失,女高官,女贪官都养着小白脸,这个女人强奸男人的罪名很难成立。”我无语。
书记升官了,我们的关系也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