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御手洗虽然问了,并没有记录下来。
“基本上说明完了,不知道老师有什么看法,请务必指教。”
“石原和马场之外没有人有嫌疑么?”
“完全看不出来。”
“你们考虑得还不够充分。”
“您说我们考虑得不充分?”
“还有许多可能性啊。能够完全认定并不只是单纯的入室盗窃么?小偷为了偷东西进入现场,意外发现社长在睡觉而且已经被惊醒,于是就杀了他……”
“这是不可能的。首先社长旁边的工作台上放着他的上衣,他是盖着毯子睡的,而在上衣的口袋里放着一个装有四十七万日元的钱包,这些钱犯人根本没有动。”
“哦,是这样吗?”
御手洗似乎越来越高兴,不断搓着手掌。看得出他已经喜不自禁了。
“既然是公司,房间里应该有电话吧?”
“当然有。”
“马场和石原与吹田一起建立投机团体,他们的关系非常好吧?”
“是这样的。”
“那么把这件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的方法就并非完全没有了。”
“嗯?为什么呢?”
“如果这两个人是共犯,就没有什么不可能了。比如十一日晚上酒店正热闹的时候,其中一人打电话叫吹田出来喝酒将他灌醉,拿到钥匙交给另外一人,拿到钥匙的这个人将卷帘门打开后再回酒馆将钥匙放回吹田的衣袋,然后再回到已经开了门的吹田电饰,躲进储藏室等着吹田回来。”
“但这也说不通啊,”竹越反驳说,“卷帘门从十一日晚上到十二日早晨一次也没有开过啊。”
“二楼的住户这么说的是吧?但是我说的不是完全打开,那样确实会有很大声响,只是开一条缝能让一个人钻进去,这样声音就会很小了吧?”
“但是按照您的说法,最后卷帘门的钥匙还是留在室内了,石原或马场杀死吹田后从卷帘门出去,还是没有办法锁门啊。”
“他们可以在偷到钥匙后立刻复制一把吧?”
竹越刑警歪头苦想,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那么晚了会有配钥匙的店还开着么?”
“而且吹田曾经欺骗他们卖回股票,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们,一个电话就能叫出来喝酒吧。”一直在旁观的我也开了口。
“而且石原修造十一日深夜确实有不在场证明,一直到凌晨三点他都在自己经营的店内。店员和客人都能作证。马场也在银座喝酒喝到十一点,这也有酒店的证明。十二点多回到家之后,家人就都能作证了。”
“是么,真可惜!那这条线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