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数年中，他很少想到未来。在那些攻城野战血溅征衣的日子里，如蝗的飞箭在头顶呼啸、如林的枪戟在眼前挥舞，随时随地他都可能像任何一个不幸的士兵那样，成为战场上无数残缺不全的尸体中的一员。而作为一名将军，如果他倒下了，他的头颅会更有价值，也许会被挑在枪尖上向全军展览，也许会装在木函里快马送去请功，也许会被仇人制成盛酒的酒碗……在这样的生活中，思考未来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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