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嫣坐在史正万对面,一抹青丝从肩头披散而下更具千种风情、万般神韵。史正万微笑着赞叹道:“雪嫣,你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老爷,您又拿雪嫣取笑了。”雪嫣站起身来给史正万倒酒,满面的娇嗔。
一缕幽香从雪嫣身上溢散开来,史正万不由得意乱神迷,他一把抓住雪嫣的手,猛地将雪嫣揽在怀里,动情地说:“雪嫣,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雪嫣,自打我见到你的时候,就打心眼儿里喜欢上了你,我才知道谁才是我生命中的女人。雪嫣,答应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雪嫣娇喘吁吁:“老爷,您是我一生之中遇到的最好的男人。可以说,没有您,就没有雪嫣的今天。雪嫣的一切,都是老爷给的。雪嫣无以为报,只有一个身子……”
雪嫣说着,将散发着年轻姑娘特有的肉香的嘴唇轻轻地迎向了史正万,当那两团温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东西猛地挤在他的胸膛上并且开始狂热的揉动时,史正万再也不能自已,一把将雪嫣裹在了身下……
这一夜的刺激和销魂,是五十多岁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一番绸缪之后,史正万抚摸着雪嫣羊脂玉般白嫩的身子许诺说:“雪嫣,我一定要好好地对你。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你好,我得给你一个名份。明儿个一早我就去找人看个吉日,然后光明正大地将你娶进门……”
“老爷,您真好……”雪嫣说着,双手缠住史正万的脖子,扑在史正万的怀里撒起娇来。
直到这个时候,史正万才明白,征服一个心仪的女人对一个男人来说该有多么的重要。以往,雪嫣的端正恬静让人不能心生漪念,可今天晚上的反常表现,让史正万明白了一个道理,表面上看起来再正派的女人,其实她的心里还是藏匿着一条冬眠的小蛇的。只是,这条冬眠的蛇的苏醒,得需要男人足够的热量。女人,就是一块土地,一把锁;而男人,就是犁开这块地的耕者,就是打开这把锁的钥匙。
史正万自打娶了雪嫣为四姨太后,整个人像换了个样儿似地,似乎年轻了许多。
两个人一好上,弄得其余那两房整日沉着个脸儿。尤其是大太太,每次远远地看见雪嫣在史正万身边笑逐颜开的样儿,就朝地下猛唾一口浓痰:“呸!这个臊狐狸哪儿好?不就有一盘大屁股和一双勾魂眼儿吗?”骂完了雪嫣,接着又骂史正万,“五十多岁了,也不知道啥叫个臊?整天和狐狸精搞在一块,不淘空了身子才怪哩!这个家非毁在这个狐狸精手里不可!”
耳垂上的红痣就叫守宫砂
史正万正当年,早将那种事儿使得是得心应手,再有雪嫣的配合,每次都将雪嫣瘫软得如一堆融化的春雪一般才肯罢手。每次,雪嫣都会让史正万感受到了前所末有的满足,雪嫣对此也是乐此不疲,老夫少妻的夫妻乐章奏得是琴瑟和谐。
几个月下来,史正万真可谓乐不思蜀。这天,两个人说着话,史正万便开始动手动脚,没想到,雪嫣却一把将他推开了。雪嫣今晚上的举动,让史正万不由一愣,心说怎么了?她对这种事从来没有拒绝过。
史正万还想上手,将雪嫣抱在怀里,这次雪嫣没有拒绝,只是羞涩地说:“老爷,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来那个了,八成是怀上了您的骨血。您实在想要,就上三太太房里去吧!三太太可是每天晚上都盼着您过去呢!老爷,三太太可是个好人,您不能总冷落了她呀!”
史正万一听差点儿蹦起来。结婚多年,娶了多房妻妾,硬是没见着一男半女,史正万为此烦恼半生,自己这么大个家业留给谁?如今一听说雪嫣有了,焉能不兴奋得跳起来?他搂着雪嫣亲了又亲,看了又看,恨不得像块玉坠似地捂在胸前。
雪嫣望着史正万嫣然一笑说:“老爷,您就先忍忍吧。等孩子生下来,您再……”
史正万掐了掐雪嫣水一般的脸蛋说:“雪嫣,我的小乖乖,你是存心让老爷我憋死呀!”
雪嫣“嘻嘻”一乐:“老爷,您要是不怕肚子里的儿子没了,您就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