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将莹一个人来到辽塔下。这时的辽塔很安静,没有风,风铃都不动了。将莹在塔的四周转了几圈后,依然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她往后退着,试着从远处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当将莹退到一百多米后,惊讶得嘴都张大了,她竟然看到从塔的顶端冒出一束光来,虽然很弱,弱得不经意很难看到。那束光怪异极了,它的颜色,是将莹从来没有看到过,也形容不上来的一种颜色。光线持续了十几分钟,没有了。将莹想,这塔腹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她一定要想办法进去,把事情搞清楚。
这之后,将莹几乎是天天都去,可是根本就找不到入口。
这时,将莹想起了爱新觉罗·鸣山。她想,要想弄明白事情还得从爱新觉罗·鸣山下手。
依照在户籍处抄到的资料,将莹找到了爱新觉罗·鸣山住的地方。那栋房子用石板砌成,无梁柱,五色石遍布院中,院墙有一扇院门。大门左侧立一块偌大的石头,这块石头一米多高,近半米来宽,石上还拴根红布条子。布条显然已经系在那里很长时间了,看上去让人感到一种恐怖。
院子里全是蒿草,显然很久没人打理了。将莹站在院中,格子窗户里阴暗无比,窗棂上的纸已经破掉,风吹着“哗哗”地响,凄凉得让人发怵。将莹走到木门前,轻轻地扣了几下门,没有反应,她等了一会儿,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吱”地一声开了,屋里满是蜘蛛网,横七竖八地挂在各个角落里。
将莹用手撩了几下蜘蛛网,走了进去。屋里很暗,刚进去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将莹站在原地没动,当她一点点适应着黑暗的时候,她逐渐看清了离自己不远的墙角有一个东西,那东西随着呼吸在动,是一个活着的东西,大如人形。将莹这一吓,非同小可,嘴里“啊”地大叫一声,倒退着,连滚再爬地跑了出去。
她确定那真的是一个人,那双眼睛是那样的吓人。将莹出了院子后玩命地跑,一直跑到实在跑不动了,才一屁股坐到地上。
将莹的噩梦
将莹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她准备洗个澡,就在她把外衣脱掉的时候,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兜里竟然滚落出了几颗樱桃,血红的樱桃。将莹这一吓可不轻。
将莹确信自己从出门到回家,没有任何人靠近过她,怎么会有人把樱桃放到她的兜里呢?将莹冷静下来后,胆战心惊地捡起那些樱桃,一共是7颗,显然又是要重复刚开始的数字。难道这个数字这么重要吗?为什么那个人不对自己说,而是用这种办法呢?真是奇怪了。
这一天之中,唯一遇到的人就是爱新觉罗·鸣山屋里的那个人。难道是那个人放的?这让将莹冒了一身的冷汗,也就是说,那个人曾经离自己那么近过,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到!
天黑后,将莹再次去了爱新觉罗·鸣山的住处,然而这次门却锁紧了,她没有推开。将莹想,可能那人出门了。那个人白天真的没法出门,只有晚上出门,可是,他出门干什么去了?找吃的去了?还是干别的事情去了?将莹站在门口,掏出手机拨那个号码,她原以为那个电话会在屋里响起来,可是没有。但那个电话却通了,依然是那个男人接的,他告诉将莹,不要再去鸣山的住处,否则……电话挂了。
将莹吓得一哆嗦,听得出来,那个男人放电话的时候,简直是在摔电话了。
将莹想,看样子这个人怕她知道些什么?那么,用樱桃暗示她这个号码又是为何?就在将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上,将莹猛地一惊,没等叫出声来,一只大手就把她的嘴捂住了,然后将她拖进了屋。进屋后,那个人用脚把门踢上,把将莹一下摔到了地上。屋里很黑,那个人走过去拉开了灯,这时将莹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