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将莹完全好了,她的父母坚持让她回去,可她却留了下来。父母走后,将莹再次来到爱新觉罗·鸣山的住处。她知道,想搞清楚这件事,只有找到爱新觉罗·鸣山。
可是那里已经什么人也没有了。她一连去了几次,依然没有。将莹想不明白,在她兜里放樱桃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就在将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天夜里,她听到了风铃的声音,那是辽塔的风铃的声音。
她家所住的位置可以听到辽塔风铃的声音,但即使是在风很大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这么清楚,也不会这么大。将莹一下就感到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有意让她听到来提醒她什么。将莹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往楼下看,她看到楼下竟然有一个人,把风铃一个一个地挂到树上,风铃随着风不停地摆动,发出声音。这个人的脸一直背着将莹,无法看清。将莹把窗帘掩好后,悄悄地下了楼。她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是将莹到了楼下,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树上的风铃在不停地响着。她走近那棵树,竟然碰到了地上摆着的几个风铃,风铃在地上翻滚了几个个儿,发出清脆的声音。
将莹想,这个人一定知道自己下来了,没来得急把剩下的几个风铃挂上就匆匆地离开了。将莹呆了一会儿,弯腰捡起一个风铃,看了一眼,把它拎在手里,上了楼。到了楼上,她把风铃挂在窗外,风铃响了一夜。
早晨,将莹醒来,忽然明白了,这是让她到辽塔去。
中午,将莹去了辽塔。辽塔下游人如织,她转来转去,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将莹离开辽塔,往山上走,她知道在山顶上有一个凉亭,可以看清辽塔的全景。她慢慢走着,游人也越来越少,偶尔碰到的也是一对对的恋人。到了凉亭,将莹坐在石凳上,看着辽塔。辽塔四周升起的香烟绕着辽塔,仿佛是进入了一种仙境。正当将莹陷入这种美好的时候,突然她发现在辽塔的顶端,竟然有一个东西在活动。虽然离得很远,但是将莹确定,那是一个活动着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由于离得太远,看不清。
将莹意识到了什么,匆匆忙忙地往山下跑,可是等她跑到辽塔底下时,却什么也没有。难道……难道是塔的顶端有一个开口吗?如果是人,那又会是什么人呢?直到晚上,将莹再也没有新的发现,那个塔顶上活动的东西再也没有出现过。
天黑后,将莹回到家里,她躺在床上琢磨白天发生的事,突然听到窗户外的风铃响了一下。今晚无风,风铃很重,青铜的那种,不可能响。她一下坐了起来,急忙走到窗台边,猛地拉开窗帘。她“啊”的一声,连连退后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她竟然看到一只血手把那个风铃扯走了。
她一下就蒙了,这可是六楼呀!等她反应过来再看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风铃也没有了。将莹非常害怕,这一夜,她在墙角的地板上坐了一夜。这一夜很静,却静得怕人。
塔下飞翔的鸽子
天亮后,将莹到楼下的时候,看到楼下站了许多的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头一看,一下惊呆了。
从一楼到六楼的外墙上,竟然印满了血手印。这个时候警察来了,将想要离开的将莹拦住了。将莹一句话也不说,警察只好把将莹带走,可是在公安局,将莹依然没有说,只有一句话,什么也不清楚,睡得太死了。
警察只好把将莹放了出来,将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冥冥之中不应该告诉警察。可是将莹以为这事会过去,警察不会再来找她,可是第二天警察又来找她,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将莹摇摇头,依然一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不过,这次将莹知道,那墙上的血手印,根本就不是人的血。
将莹搬出这个房子是在一个星期后。她不能再住这里了,每次进出都有人指指点点的。然而,将莹在搬到宁静小区没几天,她再次被一个男人跟踪了。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她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这一切了,看来不弄明白是不行了。
将莹再次来到爱新觉罗·鸣山住的地方,依然没有人,这次她没有走,而是住在了这里。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人来过,好像这里永远不会来人似的。将莹决定第二天还是先离开,就在这天夜里,将莹睡着了,突然感到有一股子气息喷到脸上,将莹“扑愣”一下坐起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叫;一个黑影显然也被将莹这声惨叫吓得不轻,愣了半天才清醒,一转身就没影了。将莹在那人没影之后才缓过劲来,玩命地冲出了房门。她刚冲出房门,却拼命地想站住,可是却没有站住。她没有想到,有一个人竟然站在院子的中间,她一下撞到那个人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又同时尖叫起来。两人马上爬了起来,各自躲到了墙角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