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恋(3)

 
白狐之恋(3)
2016-10-18 15:22:09 /故事大全

我们就这样说着话儿,像一对久违的老朋友,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寨内的一片荷塘里。只见满池荷花开得正艳,宽大的荷叶在风中翻滚,景色迷人。

“奇怪,真是奇怪极了。我们白州的的荷花早已枯谢了,想不到,这儿的荷花却争奇斗妍,美得不可名状,真是世上罕见。”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难道李公子没有读过这首诗?深山腹地,气温低下,山里的荷花跟桃花一样,自然要晩些盛开。”

“原来这样!你说的诗句我知道,只是我平生首次见到这种奇观,所以觉得奇怪。谢谢白荷姑娘的赐教!”望着满池的荷花,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忍不住地问道,“难道你的名字跟荷花有关吗?”

“公子果然聪明过人,猜到了这一层。我父母给我起名白荷,我妹妹白莲,正是这个缘故……”

八月中秋夜,月亮如盘。白家摆下丰盛的晩宴款待我。白荷姑娘没有食言,她亲自下厨,为我弄了几个拿手的好菜。白家人多,又极为虔诚,合家上下,轮流为我敬酒,称我为恩公。酒过三巡,我已微醉。白荷白莲坐在我的身旁,她们喝过酒后,脸颊绯红,艳若桃花。灯下示人,白氏姐妺更加娇羞动人,美如仙姝。我的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往白氏姐妺的身上瞄去。她俩不好意思,不时躲开我炙热的目光。

白荷的父母见状,相视一笑。

白荷的父亲收起笑容,庄重地对我说:“恩公,我这一对活宝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如今还没许配给人家。公子要是不嫌弃,我们将她俩许配给你。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我睁着醉醺醺的眼晴,未及回答。

白荷却撒娇道:“爹,你别说了!羞死人啦。”

白荷的父亲哈哈大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不必害羞。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今晩正值良宵美景。李公子,不如今晩你们就进洞房,把此事办了,我们家也不喜欢繁文缛节,简单就好。”

当晚,白家张灯结彩,合家数十人欢天喜地,紧锣密鼓操办婚事。夜深人静,他们把我送进了洞房……

一连数天,我逗留在白水寨,醉在温柔乡里,享受着白氏姐妹脉脉的温情。过了数日,我记挂着白州的政务,决定返回州府,处理完公务,再把白氏姐妹接回白州。白家上下见留不住我,只得同意我先回州府。白氏姐妹把我送出白水寨,送了一程又一程,不忍分离。临别之际,白氏姐妺再三叮嘱:“白氏一脉一直隐居于此,我们不愿外人知道行踪。希望夫君能保守这个秘密。另外,官场腐败,人心叵测,夫君在外,一切但请小心,不可鲁莽行事。”

白氏姐妹与我洒泪而别。

我骑马赶回白州府,刘黑将军在城下接我,他问我这些天上了哪儿,我心中兴奋,随口回答说:“我去了一趟白县的白水寨,在那儿娶了白氏姐妹,成了家,完成了终生大事。”

“人生大事,岂可儿戏?太守大人不该把婚礼办得如此草率,如此隐秘。今晩,太守应该请客,请兄弟们喝上一盅。”刘黑将了我一军。

“好吧!”我挥了挥手,算是答应了。

夜晩,我在白州府宴请了十数位亲近的文官武将,开怀畅饮,醉了一场。第二天,我听手下的一位幕僚说,我醉得不省人事,刘黑将军逗我说了很多醉话,其中不少是关于白县白水寨的。白氏姐妹再三叮咛我不要向外人谈论白水寨的事。我懊丧不已。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月,朝廷派来了一位高官巡视民情。那位高官张贵,人称张大人。张贵生得肥头大脸,肚圆背阔。他见了我,笑咪咪地贺喜道:“李大人如此年轻,便居太守之位,真是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如果朝中有人替你说话,帮你办事,凭你的才华,定可青云直上,官途畅通无阻啊。”

我身旁的僚幕听出了张大人的弦外之音,他把我拉过一旁,提醒我要送一份厚礼给张大人,方可顺利过关。

我沉吟了一会,说道:“我两袖清风,以民为本,我哪有钱财给他进贡?张大人是朝廷大员,身居高位,他应该知道,白州向来贫穷,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他应该体谅我们下面办事的官员。送礼之事,还是免了吧。”

“虽说如此,只怕这样不妥。张大人已经侧面向我打探过修筑黄河的专款。他惋惜地说,如果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全部倒进堤坝里去,多么可惜。张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挪用那笔款子。据我所知,以前的官员都是这样处理的。至于修筑黄河堤坝,他们只是做做表面样子。所以,黄河每年都在修筑,可一到讯期,黄河还是泛滥成灾。修筑黄河的大部分款子,都被那些黑心的贪官赃官私吞了。李大人,如果我们这次不能满足张大人,恐怕后患无穷。”僚幕无不担扰地说。

那位僚幕的担忧果然不差,我送张大人出城后,他竟然拂袖而去,只冷冷地撂下一句狠话:“原来李大人面善心不善,竟然背着文官武将干下如此勾当,我只有到皇上哪儿去说话了。”

张大人回朝之后,立即向皇上参了我一本,列数了我两大罪状,一是说我挪用了治理黄河的专款,致使黄河筑堤工程进展缓慢,老百姓怨声载道;二是说我鱼肉百姓,横行霸道,贪财好色,把白州弄得乌烟瘴气。

皇帝见了张贵的奏章,心头震怒,立即下旨革除我的官职,打入囚车,解往京城,投入大牢。可怜我做官不到一年,便惨遭暗算。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每天在大牢里提审我,逼我招供罪证。我严正拒绝,痛斥贪官的行径。那些差役狰狞奸笑,原形毕露,不由分说,硬把我拉上刑架,大刑侍候。我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链,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模糊,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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