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豫北锦鸡庄出了一采花大盗超级人飞檐走壁,来去无踪,轻功甚是了得。专捡夜深人静时,潜入闺房,燃亮一支红烛,做一厢情愿的新郎。事实后,灯熄人走,悄无声息,被奸淫的清一色是未出阁的绝色女子。
一时间,锦鸡庄上,谁家有女初长成,做父母的提心吊胆,做女子的吊胆提心,出水的鞭蓉反为家里罩上了挥之不去驱之不散的阴影。
庄主严清风有女严如风,年方二八,柳眉桃唇,为防花贼,严清风让女儿女扮男装,在家研读五经四书,未出阁前不得迈出大门半步。庄丁护院,日夜巡逻。眼看着如凤和文举人的婚期将近,女儿的出阁成了严庄主的一块心病,他提心女儿露出红装后遭花贼得手。决计受点损失为民除害。贴出告示,有擒采花贼者,赏银千两,一连几天,没有一个揭告示的人。严清风把赏银加加两次,由一千两加至一千五百两,由一千五百两加至两千两,重赏之下,有一名竖眉豹眼,青面阔口,膀宽腰圆,身上布满足有一 多长的体毛的壮汉来到庄上,自称能降伏花贼。
庄上人见了壮汉的模样,无不称奇,心想,这回花贼必然被擒,严庄主却另有想法,花贼入室作案,凭借的是绝顶轻功,不知壮汉的轻功怎样,遂开门见山道:“花贼身怀绝技,官府捕快几次都未擒获,不知壮士如何应敌?”
壮汉也不答话,来到院中,随身抛出一条铁索,如银蛇腾空。铮铮声落,壮汉已借铁索的劲风立于房脊之上,铁索随之收入怀中。院中庄客齐声喝彩。严庄主满意的点了点头。壮汉白日涤藏府中养精蓄锐,夜晚走街串巷,寻踪觅迹。可让壮汉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李家年仅十三岁的小姑娘又被畜生糟踏,花贼在锦鸡庄上连续作案九十多起,庄上人都无比痛恨的骂花贼作畜生,畜生也就成了花贼的代名词。壮汉惭愧的一抱拳,向严庄主辞行,起身离开了锦鸡庄。
过了两天,又有一名身材细挑,面目清秀的年轻汉子来到庄上。这回,庄上的人都知道了擒花贼需要的是上乘的轻功,想看看年轻人如何。年轻人叫庄丁在院中栽下梅花桩,每根桩上置一大碗,将水倒满至沿刚溢不出,而后飞身上桩,脚尖轻点碗沿掠过,水竟没洒一滴。如此轻功令在场的庄客无不叫绝。
年轻人凭借一身轻功,夜色中如黑燕穿空,无声无息的潜伏于屋顶,倒挂于屋檐,窥探花贼出没。并在严庄主面前夸下海口,一旦有花贼行踪,定当抓获归案,这花贼好像是故意和年轻人作对,不给年轻人面子,就在年轻人担当起生擒花贼重任的当天夜里,刘家十六岁的扮作男装的女子也被畜生夺走了童贞。年轻人无颜再见严庄主,悄悄离开了锦鸡庄。
两名壮士离去后,再也没了上门揽瓷器尖的。自打刘家扮作男装的女子竟也遭花贼摧残,严庄主心头焦急万分,他担心自己的女儿哪一天也会同事。下令再加赏银一千两,四方招募勇士。严庄主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重赏之下肯定会有降伏畜生的高人出现。
告示贴出不久,这天,庄上来了一名老者,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年纪,瘦瘦的脸颊,一捋长须飘飘洒洒。腋下夹着一支斗大的狼毫。严庄主和众庄客见老者这副模样,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前面俩壮士都柰何不了花贼,这瘦老头有何能耐过来混赏钱,有庄客打趣道:“老先生,我们这不是开学堂请先生,您走错门了吧?”没想到老者声音宏亮,口齿清楚:“老朽还没糊涂,不就是一区区采花贼吗,来!笔墨赐候!”严庄主也不知老者是何意,命人桌上铺好一张宣纸,老者大笔一挥,纸上的十个字跃入众人的眼帘,竟是:一物降一主,卤水点豆腐。众庄客都不由的笑出了声。一名庄客上前去揭画,没想到揭起来的却是一张没字的破字,上面的十个字像生了根似的钉在了桌上。严庄主大骇,虽然看不出老者有无轻功根底,但这样的奇人已属少见,必然有过人的本领。遂留住府上,擒贼除害。
话说这老者确是一奇人,人家捉贼是昼伏夜出,他正好来了个相反,夜依昼出,夜里呼呼大睡,白天除了到受害人家中了解案情,就是街上走走,店铺串串,庄里庄外的转悠转悠,整个没事人一般。
转悠了几天,老者索性搬了个桌子在街上繁华地段卖起画来,铺好宣纸,挥毫泼墨,不一会,一位纤纤女子,含情脉脉,风情万种,跃然纸上,落款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