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看着我,想走过来,眉头皱了皱,大概发现我有些不对劲。
别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药,如果没有这事,我的色心不知道怎么解释,有这事吧,打死我,我也不能告诉蓝玉,太丢脸了。
我赶紧说,“蓝玉你别过来,挤在一起太热。”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我又说,“蓝玉啊,你的武功真的很厉害,刚才我看见你轻松就接住了那个石墩。”
蓝玉“嗯”了一声,“我没用武功,我有力气。”
我的脑袋又“轰”地一下,死死抓住车厢两边的木头,我真怕自己扑过去。蓝玉说他有力气,我的不停地引申这句话,力气可以用在很多方面,我好想看蓝玉在我眼前流汗,破坏掉他现在的冷静,安然,让他……我赶紧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
蓝玉真的发现我不对头了,但是肯定没想到春药上去,因为他说:“那人说的,不是那样。”还在想我是不是被那人的“性教育”刺激了。
我欲哭无泪,我也没说是那样啊,更没想什么控制力强不强,有没有力气。“对,不是那样,喜欢一个人怎么都好,不喜欢再摩擦也碰不出火花。”
天呐,我又说什么摩擦。那人今天到底戳到我哪根神经了。
我现在的表情大概像困在沙漠里八百年没喝过水了,嘶哑地说:“蓝玉,你是不是控制能力挺好的。”
我开口前就知道,蓝玉肯定会被我问傻。他猛地抬头看着我,唇口的颜色鲜红鲜红的,瞬间眼睛中有一簇火苗在燃烧,虽然被理性征服“哗”地一下灭了。人都是这样,在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身体是最忠实地传达者。
蓝玉想要……
天啊,蓝玉想要。
我本来想说,蓝玉啊,你控制能力好,不会被我诱惑,快来帮帮我,我貌似不知不觉中了春药。一下子看见他身体的渴望,只想着,纠缠在一起,管他明天如何,此时此刻一定要做,而且要轰轰烈烈的做。
蓝玉靠车厢门,我冲他招了招手,其实我想说,蓝玉你快出去,结果话到嘴边变成了,“蓝玉,你过来。”心里想着,蓝玉你别过来,你停住问我怎么了,打断我,这样到了明天两个人都不会觉得犯了错,可是看见蓝玉支着的小腿,再看腿上那漂亮而有力的线条。我又在喊,蓝玉,你过来,让我舒服舒服。我成什么了,跟以前的凌雪痕有什么两样,以前的是硬来,我是在诱奸,诱奸。
蓝玉从来都是那么相信我,当然不可能怀疑我的意图。
我就好像是一个邪恶的大姐姐,拿着棒棒糖勾引小嫩芽,说:“过来让姐姐咬一口,给你糖吃。”
蓝玉走过来,我瞬间冲他扑过去,以前我一直不知道,轻功干什么用的,只觉得飞来飞去很好玩,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个用途。其实学武功控制力强还是其次,主要是能上位。
蓝玉看着我,黑炯的眼睛里满是震惊,我的手三分自觉七分主动地摸索到他的嘴唇,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
由于被我吓倒,蓝玉前几秒肯定是没有反应,这我早就料到了,所以很有信心能占到便宜。几秒钟之后随便他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被我轻薄的事实。
吃了春药不是应该见谁都上,脑袋一片混乱吗?那都是犯罪以后的说辞,其实跟喝醉酒一样,心里倍儿清楚。
蓝玉的嘴唇凉凉的有一股薄荷的味道,看他还没所排斥,我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他的嘴唇,直到蓝玉被我折磨的有所反应,张开嘴,他的舌头软软的,清凉得仿佛一触就能融化,我小心翼翼地接触,勾裹,摩擦,仿佛身体里所有的神经都被抽动,让人发狂,“蓝玉,蓝玉,蓝玉,”我模糊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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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只要能消了火,不一定非要做,谁知道越碰越想碰,我的身体和蓝玉挨得紧紧的,轻轻蹭,不行,越来越有感觉。
蓝玉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忽然穿进我的头发,青涩的舌尖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卷着我的,
马车不停地颠簸,身体被迫来回起伏,我的手往下一滑到了蓝玉腹下,掌心包裹处,灼热的,突突地直跳,我轻轻捏了一下。
蓝玉对这种感觉非常陌生,整个身体僵直了。轻轻扬起头,眼睛奇怪的迷离,他的手紧张地扣着我,不知道是该推还是迎合。
蓝玉啊,这是正常的反应,这是正常的。
我的手辗转握住,忽然有些震撼。这尺寸,好大。
蓝玉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紧紧闭上眼睛,我低头不敢出声,怕被车夫听见,于是在蓝玉耳边低喃,“别用‘冰心诀’,蓝玉,别用。”
我的手渐渐伸进蓝玉的腰,去扯他的腰带,蓝玉再次抬头亲上了我的嘴唇,舌尖拼命就纠缠,手从发间落下来抚摸上我的胸,从指尖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无不揭示着他的青涩,如此的反应、感觉,都是第一次。
我在他身上不停地摩擦,兴奋一直递升,后来才发现蓝玉的裤子都已经被他的前端浸湿了,可还是坚硬如铁,我还以为他会早早就释放,没想到不论控制能力、还是忍耐能力,蓝玉都是强人,而我早就被他诱惑的丢盔弃甲,手指颤抖,半天也没解开蓝玉的腰带。
男人在这方面真是可怕,一但让他明白过来,他就会变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我就被压在了身下。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改变了,女人几百年被压的事实,没想到才站起来没多长时间,就又被扑倒。
蓝玉忽然变成了一只矫健的豹子。这家伙平时那么好欺负,怎么一到床上就变了模样。
他的身体挤压着我胸前敏感的地方,我本来是想好好欺负他,却被他勾引的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
我的手只知道去扯他的腰带,不停地扯,腰带被我来回折腾,已经结上了一个结,这个结怎么也打不开。我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我说:“蓝玉啊,这是什么结,怎么也弄不开。”
蓝玉的眼睛里都是激情,他的大腿跪在马车上,性感极了。
“什么结都能打开。”忽然听马车外传来嘻笑声。就像流水上卡了段糟木,一瞬间把和谐破坏掉了。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恨得牙痒痒的,就是害我的那个人,害了我不要紧,现在居然说出这种风凉话。
他现在出现干什么?
他一说话,蓝玉神智恢复了一些,我想说,别管他,我们继续,话没说出口,就又听外面那人笑嘻嘻地又说:“方丈,他们也是爱佛之人,在里面讲佛呢。”
车厢帘被风吹开,一股甜腻的香味传过来,我眼角的滴泪痣顿时火炙一样地疼,刚才的激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车厢外,一个老僧,带着一群衣不蔽体的孩子,向我看过来,我第一反应拉下蓝玉身前的长袍,盖住他的大腿和浸湿的裤子。
保暖思淫欲,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些孩子站在外面,手捧着碗干巴巴地看着我,我就是不饿,也思不起来了,摸上耳朵,居然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份灼热。
那自恋狂,还是把胸前的衣服大大的咧开,靠着棵小树苗,似笑非笑。
我越来越冷静,想起刚才自己都干了什么,脸就跟被火烧了一样,我居然那么色胆包天。
我讪讪地看别人,故意不去看蓝玉,对上那老僧的眼睛。
老僧本来准备给我一张千年不变得道高僧的脸,眼角扫到我表情一变,脱口而出,“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这从何说起?
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说什么都行,不能把我说成已婚妇女,会加深我对刚才那事儿的罪恶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