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指南针,上次见过的,一个厚厚的小本子,一只奇怪的笔,还有一些奇怪的书籍。
刘仲天拿起了那个小本子,夹然有一样东西掉了出来,是什么,一个四方的小纸片,刘仲天对这些奇怪的东西突然充满了兴趣,他发现他对蔚七七的了解太少了,他不知道七七来自哪里?不知道七七的父母是谁?更不知道七七的从前生活,只被她的古怪论调感染着。
刘仲天捡起了那张纸片,翻了过来,顿时目瞪口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个张小画像?可是没有人能有这样的画功,那几乎就是活脱脱真人的翻版。
上面是一个满脸欢笑的蔚七七,短短的头发,俏皮俊俏的脸蛋,时髦的体恤,一条短短的裤子,露着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身后背着的就是这个书包,七七身后的背景,刘仲天狐疑起来,是一个高高的建筑,上面一个精致的牌匾,玄德女子高中……
这不是画出来的,刘仲天将纸片仔细的在手里研究着,大汉役有这种质量的纸张,有的只是丝绵,这根本不是他们大汉的东西。
刘仲天拿起了那些书籍,那些字都很奇怪,根本不是手写出来了,整整齐齐的印上去的,这些纸,薄如丝缕,装订整齐,刘仲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的王妃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东西。
他打开了一本书,那上面的文字己经和大汉不同了,但是仍旧能看明白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刘仲天简单的翻看着,第二次世界大战?他翻到了历史年代大事表,顿时无语了。1640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开始
17下时机后半期牛顿力学体系确立
l775一l783北美独立战争
19世纪70年代第二次工业革命开始
1939.9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
1991苏联解体
1993欧洲联盟建立
这是一些历史的记载,蔚七七有着一本让刘仲天震惊的书籍,刘仲天的疑惑更多了,她的七七到底是什么人?他拿起了蔚七七的那个小本子,轻轻的打开了,上面是娟秀的字迹。
当他仔细阅读时才发现,蔚七七在研究大汉的历史,而且……这太可怕了,她居然知道东汉之后的西汉,还有历代的皇帝,以及当朝皇兄的下一代皇帝。
七任武帝刘彻在位五十四年,这怎么可能,蔚七七居然知道皇兄的统治年限,扩大疆域,捎灭外民族的入侵,对百姓安居的生活莫定了基础,但是此人信任占卜之人,造成了巨大的巫蛊之祸。
后面居然还写了后来的大汉的皇帝……以及未来的三国鼎立。
刘仲天手中的小本子掉了下来,她想起了蔚七七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我告诉你啊,我来自遥远的未来,不属于你们的朝代!就是你的下一代的下一代,久远的以后,你都变成灰了。
“在那个地方,已经投有了大汉朝了,只有现代文明,飞机,火车,轮船,轿车,还有我的加长豪华车,我是蔚氏的女继承人蔚七七,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这个倒霉的地方,还要给你当什么王妃……”
蔚七七,难道她真的来自于未来吗?那个漂亮的可爱的,让他不能忘记的女人,一个无法遵守三从四德的女人,一个一直争吵着要女权的女人,一个一直直呼王爷大名的女人,一个一直嚷着要回家的女人,竟然真的不是大汉人。
刘仲天离开了蔚七七的房间,那些思念又浓厚了起来,他此时己经不在乎蔚七七是谁了,她来自哪里,又是什么人,他只知道蔚七七己经占据了他的心,让他活的失魂落魄,没有了自我。
假若有人能让他的七七起死回生,他可以不要这个王位、不要权利和金钱,什么都可以舍只带着她远走高飞,过着快乐逍遥的日子,可是一切都己经晚了,他己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时间恍若隔世,一晃就过了一年,蔚七七己经去了一年了,刘仲天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开始参与了大汉国事,只不过他变得异常的冷摸,不苟言笑。
南匈奴被驱逐以后,残余部队与北匈奴汇合,开始进犯大汉北疆,刘仲天与朝中武将请命北行,重新全副武装,远离了长安,远离这个伤心地,也许战争能让刘仲天暂时忘记伤痛,北匈奴骑兵异常野蛮,战事一开就是半年,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刘仲天大军所向披靡,北匈奴大败,残余部队向西部多瑙河一带溃逃。
然而与北匈奴开战的日子里,刘仲天的心变得更加备受煎熬了,军营里似乎到处都是蔚七七的影子,每走一处都充盈了她的笑声,他多次产生了幻觉,不能自控,悲枪长叹,只能躲回到了大帐中,可是他一坐在书案前,就觉得蔚七七那双葱白的玉手在替他研磨,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刘仲天忍不住去抓那手,却只抓到了冰冷的砚台。
刘仲天猛的站了起来,伸手一挥,砚台应声而起,远远的弹了出去,摔在了地上,他颓然的坐了下来,无奈的伏在了书案上,回来吧,蔚七七,这样的日子他真的是无法再坚持下去了,既然不能与他一生一世,为什么要让大汉三王爷深深的爱上了她。
第4卷>
刘仲天带着队伍再次凯旋,回到了久别了的长安,他骑在了高高的马背上,长安大街上都是前来迎接的百姓,阵阵欢呼声让刘仲天又想起了沙漠之战凯旋的日子,丑陋的蔚七七被他塞在了马车里,偷偷的运送回府,谁知道让他心生爱慕的丑女其实别有乾坤呢?
“让开!让开!”前面一阵吵杂。
刘仲天定睛看去,一辆奇怪的四轮花车失控了,直奔他的马匹而来,车子上有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干净利落的公子发髻,一个蓝色的小帽锢,额前一缕长发俏皮的顺了下来,迎风飘扬着。
气
上身是蓝色的宽松大擎,一条淡白长裤,一双黑色长靴,腰间系着宽宽的个性腰带,这个年轻人看起了非常精神,白暂的肌肤,纤细瘦弱的身材,那件大擎让他看起来好不潇洒,不过看不清容貌,因为他戴了一副滑稽的黑色小眼镜,
“刹车失灵,都闪开,闪开!”年轻人大声的喊着。
刘仲天吃惊的勒住了战马,如果这个年轻人的车撞上来,战马一定受惊,必须提前阻止他,一旦他的花车撞上来,就要伤到周围的百姓了,真是个放肆的年轻人,想到此处,刘仲天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迅速的向那花车的年轻人扑去。
刘仲天穿着厚重的恺甲,沉闷落在了花车上,花车顿时剧烈的振动了一下,那年轻人的脚使劲的踩在一快木头板上,似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车子眼看冲战马而去,紧迫关头,刘仲天一把将他提了起来,这个瘦弱的年轻人体重很轻,刘仲天高估了他,使的力气过大,差点将他扔了出去。
“喂,喂!”年轻人站立不稳,飞快的抓住了刘仲天的手臂,才稳住了身体,刘仲天的脚奋力的向那木板瑞了下去,木板咔的一声断掉了,花车也立刻停了下来。
年轻人哭笑不得的看着刘仲天“王爷,我的车只是小故障而己,你现在……我的天,你毁了我的车!
那声音真的很好听也很耳熟,刘仲天怔了一下,又马上摇了一下头,一年多了,他的心还是那样比惚不定,走到哪里都是幻觉,他下了车,轻笑了一下。
“以后不要在长安大街上如此撒野,若是伤了百姓,就是十辆车,本王也给你毁了!
“喂!”年轻人也跟着下了车,似乎不肯罢休,刘仲天停了下来,回头冷冷的看着他,那个年轻人既胆怯,又有点不肯放弃的看着刘仲天。
“别以为是王爷,就可脚宜便破坏别人的东西!赔钱!
“赔钱?”刘仲天疑惑的盯着这个年轻人,胆子可不小啊。
"Yes!我算算!”年轻人手指飞快的动了起来“不多不少整整一千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