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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又酷酷地晒在Saondaolin-baot上。除了蜂和风,无人知晓这具特殊的人体蜂巢。也无人关心它。冷酷的世界,从未正眼瞧过他一眼。他只是个虚无的存在。
母亲不见了。儿子包副旗长开完政府紧急会议,中午赶去宾馆时发现,母亲的房间是空的。没有电话,没有留条,前台服务员说房客倒是还没有退房。
母亲去了哪里?儿子大为不解。随着,突然心动,锡伯村!
是的,当然是锡伯村。
当一辆镇上的出租车悄悄进了村,摸摸索索停在当年地主婆老房子那儿时,村民以为包嘎查达家来了客人。那个老房子只剩下两堵土墙戳在那里,不知为何还没有拆除,显得陈旧而怪怪的又很顽固,老墙前边就是包嘎查达挺阔气的砖房家园,他是老地主婆的侄孙。世道总是有轮回,当年克司令把知青刘振玉肚子搞大被刘本人反告后也坐了牢,以他为首的造反派“红五类”们开始没落,改革开放后农村里最能吃苦耐劳又有头脑的“地富反坏右”重新崛起发家致富,掌控了权力。这是个奇特的轮回现象,只能说遗传基因在发挥作用吧。
从车上下来一位银发飘飘的老太婆,并未走进前边的嘎查达家,而是走向那两堵倔强屹立的老墙。她久久地伫立在墙前,似是在凭吊,然后跪在那里磕头,拿出纸巾拭眼角。这时村民才开始奇怪,她是谁呀?
渐渐围上来一些人。她冲大家只是点点头微笑,并不说话,人们也不认识这位气质高雅的城里来的老太太。她开始默默地参观村落,从东头走到西头,摸摸三百年的老榆树,拜一拜重修的菩萨庙。由于这里早年间是锡伯人的兵营布局,村落整齐而规矩,老砖老瓦老墙随时可见,依然保留着古风古韵。虽然依稀感觉到古村落的那种庄严却破落疲惫和无奈的样子,以及外力强势面前无法逃脱的溃败命运,但是也能听得见古村落那颗顽强跳动的心脉。
她又回到老房墙那儿,这时候听到信儿的包嘎查达跑过来了,把她请去家里喝茶。
坐在嘎查达家的硬沙发上,她自我介绍说从x市来的,路过这里进来看看,早年曾在村里呆过。包嘎查达看上去是个憨厚的中年人,一双不怎么直视人的眼睛偶然闪出狡黠的目光。他表示着欢迎,热情地倒茶递烟,但不怎么深问她的情况,把好奇心压在心底。也许因为现在是多事之秋,不便多嘴,显出农村干部的那种谨慎和老道。伊茹黛倒很欣赏他的沉稳劲儿。
“你是一村之长,我随便问问哈,进村时发现好多大型机械停在村外,停在那座Saondaolin-baot前边,听说要拆迁你们这里?”
“是啊。可村民不干啊,不同意拆毁祖宗留下的老村老宅子。”
“可听说,你这村长是同意的呀!”
“拿党性啦职务啦逼你点头,咋整?只能哼哈应着呗。”
“也应了那个拆迁费?”
“这可没有,克乡长只是虚晃一枪,通知我们款子先放在乡里再说,都没让我说过话!”
伊茹黛点点头,脸上仍然微笑着,进一步问:“那你自己是同意拆呢,还是不同意拆?”
“听真话?”
“听真话。”
“不同意。”
她笑了。这时候他倒是坦率,敢于亮明态度,不含糊。难怪全村人如此心齐地去Saondaolin-baot前抗衡,筑成人墙,显然暗中有他的调度。接着,她还是像随便问问的样子,打听那个克乡长,人长得很像她从前的一位故人克尔伦。听了这话包村长直乐,告诉她克乡长就是当年那个“克司令”的亲儿子。由此,包村长也想到了什么,问一句:“克司令都认识,那您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我再问问你包村长,你跟这村的那个‘文革’中被枪毙的地主崽子包迪,有什么亲属关系吗?”当她说出这名字时,身上不由得微微一颤。
“不瞒您说,论辈分,我是他的侄子,近亲。”包村长愈发疑惑地盯着伊茹黛。
有一位老年妇女从外边回来,一直站在门外听他们说话,眼睛久久盯看伊茹黛。这时她颤巍巍地走进屋里来,指着她的鼻子对包嘎查达说:“儿子,我认出来了,她就是当年诬告你大爷强奸她的那个恶女人,是她让你大伯不明不白冤死的!”接着,她毫不客气地往伊茹黛脚边狠狠啐了一口,一脸鄙视。
这下,屋里屋外围观的人都哗然,纷纷议论。显然都听说四十年前发生的那场悲剧,有人也开始谩骂,吐口水,说她还好意思进这个村。伊茹黛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任由村民数落,脸上只是呈现出深深的愧疚之色。默默低下头去,轻叹一口气。其实这些年来独自回顾往事时,她何尝不深陷自责?当初为何没有选择和心爱的人一起去扛,一起肩并肩去面对苦难,却让他一人独自承担了一切甚至死亡?当一个人找到自己生活的目标后,应该不回头,不彷徨,不动摇,即便失败也不会为此选择而后悔,这才是真正的人生。但她没有做到这一点,她的人生不完美,为此内心已痛苦了一辈子,为最初的那种选择而终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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