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ssan说:“哪儿有什么女人,说什么呢!”
-----“那昨晚我们来加油的看到女人是谁?”
-----“昨晚我一直在这儿,什么时候你们来加过油?是不是做梦了?”
留下我们两个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女人是谁?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次在朋友的邀请下,去了马六甲,在马来西亚短短的历史里,马六甲也算是个古城了,去过的同学们可能知道,马六甲市内有个大大的坟山,在那么热的天气路过也觉得冷冷的,第一次看到这个大坟山,让我对马六甲的第一印象大打折扣。-----其实吉隆坡市内也有巨大的坟场,马来西亚人好像不那么忌讳死亡。
我住的酒店好像叫sri costa,也可能有拼写错误,不许挑刺儿啊。
当天晚上我请了两个男生吃饭,他们找地儿,去的是当地一个很出名的烤鱼,我住的酒店是其中一个男生帮我定的,环境很好,装修风格我也很喜欢,单人间的洗手间就有15平米,我住的就是大家都很忌讳的尾房,最后一个把角的房间。
聊完天吃完饭,大概凌晨1点了,一个男生载我回酒店,可能是他们穆斯林有一定忌讳,他把我放在了离酒店不远的地方,我自己需要走一段,当时正好我吃完辣的口渴,想要找个7-11买点饮料,就一个人在街上溜达,这时,远远的一阵叮当、叮当、的声音传了过来。
去过马六甲的同学们可能知道,马六甲的三轮车很有名的,好像我们北京的胡同游一样,10马币能坐上花花绿绿的车,走上好长一段,这些车上大都有个铜铃,远远的就能听到,可是这大半夜的,哪儿来的三轮车呢。
夜色中的马六甲,潮湿的街道,斑驳的夹杂着中文的招牌,好像30年代的香港,我一个人走在发黄的灯光下,听着这叮当、叮当、由远而近。自然而然的,我就回了一下头。
随着我回头,叮当声戛然而止。身后除了那条街,空无一物。
nnd难道几瓶tiger我就幻听了?我趿拉着人字拖,继续找商店,找到了个小店,买了听乐啤露,我就往酒店走。可能有人说你一个女的大半夜走街上不怕啊,其实大马的治安还不错的,尤其我这种姿色像多啦a梦的,更没什么威胁了。
走着走着,自己都没意识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叮当、叮当...我身后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这次没回头,一直到了酒店,进屋洗澡,管他是什么东东,可是从我洗澡,上床,看电视,睡得昏昏沉沉,这叮当声一直在窗外。
呵呵,这样事儿看多了听多了也不会怕,我还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跟接我的男生说,他居然说能听到叮当有好运气,另一个华人朋友也讲,铜铃声是好兆头。
后来呢?我没觉得什么好事儿发生,当然也没走背字,可是如果你是我,大半夜独自走在街上,听到身后的叮当声,会有什么感想呢。
当年在东马沙捞越州混过一段时间,这边是马来西亚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当年曾在那边小住,认识了一位达雅克族的胖姐姐,不知道达雅克dayak人的快google一下儿。
达雅克人分两种,一种叫dayak darat,陆地上的,一种叫dayak laut,我记不住是哪种了,反正有一种就是臭名昭著的猎人头族,01年在印尼还有一次大暴乱,不是针对咱们华人,而是达雅克人对马都拉人的一次大屠杀,曾经看过照片,达雅克人一手拿着砍椰子的大刀,一手提溜两个马都拉人的脑袋,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上。
听我的几个印尼华人朋友跟我讲。达雅克人很厉害,有猎犬一样的鼻子,他们跟马都拉人的仇恨是在血液里,即使10公里以外有马都拉人,他们也能闻出来,跟踪并杀掉他们,然后把脑袋带回家。
曾经跟着这个达雅克族的胖姐姐回过她奶奶家,我也看到过在门框的正中间,几篇棕榈叶下面,有两个黑洞洞的骷髅眼窝看着我,不过他们的饭特别好吃,尤其是一种烤猪肉,吃完了跟喝醉酒的感觉似的----可能放了什么至幻的香料了。现在事隔多年想起来,也馋馋的,呵呵。当然现在马来西亚政府禁止他们猎人头了,印尼那边可能还会有.现在还记得胖姐姐的奶奶慈祥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机器猫他妹,你的头好圆哦...我好喜翻哦...."
今天讲得是我一个好朋友的故事,这件事涉及到人命,是真实的,希望有不同意见的朋友说话留点口德,不要说我编的。
我上学的时候,大概是大二,学校迎来了一批马来西亚的学生访问团,大概40多人,他们在北京5天,老师就把他们4、5人分成一组,我们每个中国学生负责一组,带他们游览购物,其中我的小组里有一个很可爱的马来西亚小个子男生,他个子跟机器猫他妹差不多,但是特别瘦,像个小猴子一样,他的热情开朗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直到我去大马上学,我们还保持着联系,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
小猴子是个多动症,记得一次我们几个好友租了一辆车去云顶的游乐园,是他开的车,一路上真是欢歌笑语,小猴子有时唱着歌还会两手撒开方向盘,在去云顶的盘山路上,险象环生。他是东马沙巴人,性格非常奔放,但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的学专业是法律,他的志向是成为一名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