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杨克和王超，其他人都心高气傲，不愿窝在山里吃苦，不用别人赶就自己跑路了。王青蓉专门修理新人，第一天会叫他们捡叶子，或者去洗厕所；到了第二天就考一些知识，答不上来就会给你路费，叫你马上滚蛋。反正大家都没签合同，新人也不愿意在这里受气，三年间已经走掉了几十个新人了。
我想起唐小蜜在这里做了三年，未曾想过离开此地，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听矮女人那么一说，我忍不住问：“他们为什么不要新人，三年以前来的人为什么又不走？”
矮女人没回答，话锋一转，说道：“明天早上，王青蓉肯定会在吃早饭时，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你那几个问题。这张纸上写了她会问的问题，你先记下来，不然明天出丑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好奇地接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写的内容——除了几大段关于葡萄酒的内容，最后面还写了一句话“要想知道李老鬼的秘密，那就好好在那间宿舍找一找。”
当我把纸上内容看完，矮女人居然不声不响地消失了，连阿花也不见了。我狐疑地回到葡萄田里，偷偷摸摸地跑到藏酒楼的后面，想看看阿花还在不在。我往狗屋里看了半天，里面只有几团干枯的黄色稻草，阿花已经不知所踪了。如此说来，矮女人牵的狼狗就是阿花，我刚才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