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了一阵子,博客那边有讲,不好意思啊,年底了事情很多。最近也没啥感觉。
被人反关在古窖里,杨克就问我进宿舍时,有没有把门关上。我又不是傻子,钻进古窖前,不仅把门关了,还把窗帘都拉上了。即使我错误地以为庄园没有别人了,至少把门锁了,不可能有人还能进得来。
杨克叫我退后,换他去推开那块石板,但他力气比我大不了多少。被困在酒窖已成事实,大声喊叫也于事无补,只好企求大伙儿快些回来。幸亏酒窖还有其他通风口,但为免坐以待毙,我就又走回去,想要把一面墙推倒。杨克见了就说这可能,这些又不是土砖,全是山石,这才过了一百多年,哪有那么容易破坏。
我望着通风的小窟窿,感觉那边的空间很大,可惜看不到具体情况。杨克带下来的手电照不过小窟窿那边的空间,但电量充足,不至于出现忽然灭掉的情况。我们两个大男人彼此干瞪眼,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所适从,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