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那瓶酒,说道:“难道写字条的人就是知道了李老鬼曾经是一个打捞员吗?”
“应该没错。李老鬼不可能是船主,他肯定是一个打捞员,但捞起葡萄酒后就私藏了。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知道了他的底细,又是怎么知道的。”杨克摇头道。
我顿足道:“李老鬼的档案不见了,肯定是偷走档案的人干的!我整理档案时,想要偷窥李老鬼的资料,可文件袋里只有几张报纸。”
杨克忽然想到些什么,他对我说:“我听说几年前,钱贵除了炒菜做饭,还负责整理那些资料。”
钱贵?我心里一惊,琢磨了一会儿,才想起钱贵这人很喜欢道人长短,的确很像专门窥人隐私的那类小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李老鬼竟在那晚死在鱼塘里,钱贵也没来得及把他写的纸片拿回去。杨克倒不觉得惊讶,也觉得钱贵这人很多嘴,除了此人,其他人都没这个嫌疑。最关键的是,钱贵因为要去镇上买菜,他是唯一有机会配钥匙的人。既然有人能够不破坏锁而进入宿舍,那就可能是有人配了宿舍的钥匙。前几年,钥匙也放在资料楼里,钱贵很可能给每个宿舍都配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