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随着雾气的消散很快也不见了,房中的异味逐渐消退,看样子是走了。
王卫军说这是在警告我们了,这只恶鬼之所以不伤害我们,估计是碍于我们的身份,罗盘本身就是法器有震慑作用,一旦发现我们是半吊子,到时候就跑不了了,而且这只鬼跟那两恶鬼或许根本没什么关系。
我倒不这么认为,殷然再倒霉也不会接连撞上好几只恶鬼,这几率比中彩票大奖都邪门了,还有一点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白天跟老板闲聊的时候他还提到了一点,说他的旅社南来北往的住客很多,根本没人反应过有异味,殷然还是第一个。
我总感觉殷然不是倒霉这么简单。
这房我们都不怎么敢住了,大半夜就跑了,不过在跑出旅社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间房的厕所正好位于旅社水泥墩的上方,下水管道没准就修在水泥墩里,这样能直接通到河底,连化粪池都省了。
我一个惊颤明白了过来,那鬼是从河底上来的!
我把想法跟王卫军一说,他也说我分析的有道理,不过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刚问出来就抖了下,颤声说:“你他妈不会是想下河看个究竟吧?”
“嗯。”我点点头。
“你不要命啦?!”王卫军急道。
我沉默了,其实我自己也挺奇怪的,为什么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勇气,这或许就是好奇心作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