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钩?降头里还有放鱼钩的,钓什么?”王卫军愣愣道。
“我也不清楚,但那枚鱼钩肯定还在我肚子里,所以我不能离开,一旦我离开这邪门的降头就可能发作,拔达隆一定会知道,他一回来你们就跑不了了,带着我走肯定会拖累你们!”托尼说。
王卫军嘴角一扬道:“小托,你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厉害,已经跟上次来泰国不是一个档次了,来十个降头师我都不怕,你怕个毛啊。”
我皱了下眉头说:“老王,你这话说的未免轻敌了,虽然我们跟上次来泰国已经截然不同了,但降头跟道门不是一个系统,他们的邪术我们仍然很难招架,况且这次降头还在托尼身上,我们不能不替托尼考虑。”
“那我们该怎么办?”王卫军问。
我想了想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先带托尼走。留下他更危险!”
托尼仍是不愿跟我们走,他对我们的情谊更让我觉得不能丢下他了,于是我给王卫军使了一个眼色,王卫军立即会意,一掌劈到托尼的后颈把他给打晕了,背起他就走。
我们带着托尼出了下水道来到了地铁隧道,一辆地铁呼啸而过,带起很强的气流让人站立不稳。我们只好先停了下来,打算等地铁长车开过去后再走,然而当地铁长车开过去后,我们猛的发现在轨道的另一边拔达隆就站在那,露出贪婪目光盯着我,脖子上的纱布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