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个越南农妇的体形上面来看,其中一个年轻一些,另外三个好象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她们看到我们这些全副武装的中国军人,神情很冷漠,但脸色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惊慌。
我们都认为这是跑出去之后,又回来的少数村民,所以没有格外注意;我们班上外号叫做“老哈”的湖北兵还向她们友好的招了招手。
这时候,副连长和副指导员,连司务长一边走路一边说着话。当时我们走路的顺序是:机枪手和副射手“家乡人”湖南兵(因毛主席是湖南人,“是他们家乡的人”,所以我们这么样称呼他)和一个战士走在前面,排长、四0火箭筒的正副射手在他们后面跟着,副连长和副指导员则走在队伍中间,之后是连队司务长与报话机员,“老哈”和三个战士以及班长走在我的前面,我走在队伍的最尾端。
这条路弯弯曲曲,成弓形般绕着水塘穿过去,不远处,是几块甘蔗田,再过去就是一大片水田地。
由于出村子的时候,我和班长的动作慢了一些,因此和他们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事后,1、3班长他们说正是拉开的这一段距离才使我们2班免除了灭顶之灾。
我和班长经过水塘时,我看了看舀水的那个越妇,不知为什么,清清的水塘水落到水桶里边就变成黄黄的泥水。这个越妇一直没有抬头,当时我认为,可能是我们这些敌国军人使她们感觉有点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