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队伍里边有人栽倒了,此刻我已经半蹲半跪了下来,右手拉动了自动步枪的枪机。与此同时,我听见身旁响起了熟悉的56式自动武器焦燥的子弹出膛声;那个拿着湿淋淋微型冲锋枪的越妇,被横扫过去的子弹撩倒了。我的手指触到了板机用力地勾动,自动步枪一跳一跳的抖动着,一个调转枪口正要向我射击的越妇,被我射出的子弹击中,她的头象被击破的西瓜,血汁和脑浆飞溅;接着,另外一个边跑动着,边端着54式冲锋枪射击的越妇,又被班长自动步枪射出的子弹击中仰面倒下了。这时候,在另外一边也响起激烈的枪声,机枪手与“家乡人”的叫喊声;这边,剩下的一个越妇拿着打空了子弹的微型冲锋枪,躲藏在几头水牛的背后正在更换弹匣,我几次射击的子弹都打在水牛的牛身上面;弹匣的子弹打光了,当她模出一枚手榴弹准备投掷时,来不及更换弹匣的我,不顾一切直冲了上去用枪托把她砸倒。
在我们这边开火同时,“家乡人”和机枪手那边也发生了战斗。从距离他们五十多米远低矮的甘蔗田地里边,钻出两个越妇端着两支苏式冲锋枪朝他们开枪,“家乡人”身边的一个战士应声倒下,得到告警已有所反应的排长与“家乡人”他们当即持枪还击,两个长点射扫过去,打倒了一个,另外一个见势不妙,边开枪边钻了回去;机枪手快步上前,双手平端着班用机枪朝甘蔗田里面扫射,直到弹盒的子弹差不多全部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