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让士兵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站起来随便走。可怜这个女子,两手乱抓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
有一个女子在被强迫慰安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里将子宫割下来,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崩缩里,憋死了。我们叫这“从哪来从哪回去”,在菲律宾经常这样干。
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他专门吃焙了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捆起来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15岁的女护士在火堆旁活着割开肚子,取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死,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生生地吃掉。
也许是这些事,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在慰安230联队时,她们竟然能在统一时间里咬断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抢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我奉命把抓获的8名中国女人用军刀逐个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后砍脑袋的。我是眼见着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军刀下的。当天夜里,我噩梦缠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来,后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治疗。
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这是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在中国做孽的报应。今世罪恶深重,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留之际,把这些罪恶说出来,军国主义万万不能再出来。我们的自卫队,也没有必要到国外去执行联合国任务。
我不能说,我对不起中国受害的女人,这不是我这种人说的,我已经不配说这种话了。我说死后,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洒到骡马市场,让不是人的东西经常踏来踩去,不得安宁,也算是我的赎罪吧,撒到香港圣斯蒂芬学院的旧址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