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刑警 我媳妇是法医 说说我俩当年破过的奇案(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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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名刑警 我媳妇是法医 说说我俩当年破过的奇案(14)
2016-06-12 10:05:08 /故事大全

到厕所后,我好一顿激流猛射,那种舒服劲儿就甭提了。

等系着裤子往外走时,我还特意看了看手机,大嘴没找我。

我暗叹自己运气好。这样又往回走时,我还经过了警局大楼的侧门,我看着这里,一时间愣住了。

铁军和白老邪不知道啥时候来的,这哥俩挺有瘾,正蹲在门口一起吸旱烟呢。

我心说我勒个去啊,妲己这俩亲戚是不是有病?大白天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到这儿捉什么妖?

铁军还看到我了,嘿嘿笑了,对我摆手。

我没时间跟他聊啥,就也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和邪叔快点回去。

我又往小会议室走。出乎意料的,铁军和白老邪跟在我后面,铁军还拿着他的破手机,时不时摆弄着。

等来到小会议室门前时,副局还从会议室里急匆匆的走出来。

我看到副局对我很热情的笑了,还大步迎了过来。我心说自己刚刚只是撒了泡尿而已,他咋对我变化这么大呢?

但副局这么热情,我也不能不接着吧?我看他还主动把手伸出来。我也伸出手,想跟他握着。但我误会大发了。

我举着手,跟副局来个擦肩而过。

副局最后跟我身后的铁军紧紧的握住手,副局还先说,“欢迎铁专员和白专员的到来!”

铁军很会说话,跟副局客气几句,白老邪还是苦着脸,并没表示。

而我扭头看着这一幕,表情僵住了都。

我有些明白了,心里忍不住骂了句操啊,心说妲己这小娘们,她玩笑开大了吧?合着这哪是她的亲戚?很明显是省厅专员提前到漠州摸底来了。

我还稀里糊涂、傻逼兮兮的之前跟他们啥话都说呢。

铁军趁空又对呆呆的我嘿嘿笑了笑。我被潜意识带动的,没理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这一刻感受复杂极了。我当先进了会议室,一屁股坐回大嘴身边。

大嘴看我这样子,诧异的问了句,“咋了哥们?尿傻了?”

我没空理他。没多久副局带着铁局和白老邪进来了。

副局先给我们介绍了一番,提到铁军时,副局多夸几句,说他跟铁军是同一批的警员,但他现在只混了个副局,看看人家铁专员,都已经是省级高官了,另外介绍白老邪时,副局只说他是很厉害的前辈,让我们不仅要服从命令,还要尊重他老人家,至于白老邪具体是啥职位,副局没提。

我是我们四人中最没啥反应的,大嘴和刘文章全都站了起来,还数刘文章点头哈脑的最勤快。

尤其提到白老邪时,刘文章还主动给他挪椅子啥的。

我心说老刘啊老刘,你这么献殷勤可别后悔,邪叔真要下啥命令,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比如夜里去尸柜嗅嗅尸体。

但现在这场合,我心里想想就得了。

副局也没在会议室待太久,最后他让铁军和白老邪开完会去他办公室坐坐,就起身告辞了。

这次会议由铁军支出,白老邪闷头不咋说话。

铁军一看就是办实事的人,直奔主题,让我们说说高丽分尸案相关的资料。

刘文章一直准备着,现在最积极。他把手头有的资料毫无保留也毫不忽略的念了一遍,其中也包括结案报告。

铁军本来默默听着,还闭起眼睛,但等刘文章说完时,铁军猛地睁开眼睛。

他本来脸就黑,这时脸一沉,眼中精光四射。别说刘文章了,我和大嘴也都被震慑住了。

铁军突然冷笑起来,甚至还摇摇头,大有听到荒唐笑话的态度。

刘文章察觉到啥了,本来陪着笑,现在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铁军没跟刘文章说啥,反倒指着妲己,说丫头,把投影仪打开,把我这U盘里的东西播出来,给大家看一看吧!

我突然来了很大的好奇心。细想想,铁军和白老邪来漠州也有几天了,我猜他俩会不会趁这几天明察暗访一番,已经对分尸案有新发现了?他让妲己放U盘资料,就是在跟我们分享一下这个发现呢?

我期待着,但等看到投影仪播出的画面,我又有些失望。其实不仅是我,大嘴和刘文章也多多少少这样子,兴趣不大。

这画面是高丽后脖颈的特写,就是那个可疑的白斑。

铁军倒跟我们完全相反,他还站起身,走到投影布的旁边,指着白斑问我们,“有啥想法,都说说。”

我们没人回答,我更是把脑袋低下来。

但我这动作反倒起了反效果。铁军指着我,“小圈子,来,你代表大家先发言吧。”

我心里一叹气,知道自己当出头鸟了。

我又不得不抬起头,盯着画面瞧着。铁军趁空提醒一句,“分析下,这是什么武器打出来的?”

我以前就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没头绪,现在被铁专员在如此公共场合逼问,我实在没法子,只好说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满意的答案。

我回答,“是锤子……吧?”

没想到铁军却来了兴趣,还让我细说说原因。

我能有什么原因,呃、呃老半天。

铁军也算看明白了,我是肚里真没货。他也不强迫我啥了,更没再问其他人。

这个小会议室里还有一个黑板,铁军走过去,拿起黑笔,在上面唰唰画起来。

我发现他画功很棒,也就三两分钟,就画出一个怪异的锤子。他还解释说,“这就是凶器,而且这锤子很小,按我猜测,很可能还有个伸缩杆,能调整锤身长度,便于平时的藏匿与携带。另外锤头上还特意凸出一个尖尖!凶手就是用尖尖打击了死者后脖颈,才造成致命伤的。”

我听完也来了一个疑问,我是有啥说啥的追问一句,“‘领导’,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铁军摆摆手,先指正一点,让我叫他铁哥,甭领导长领导短的,太生分。

随后他又给我答疑,说凭的就是打击位置!

他回到投影布前面,让妲己把画面再次放大。一时间,白斑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一半的地方。

他指着白斑附近,继续说,“都看清楚了么?这白斑其实也是人体很重要的一个穴位,叫哑门穴。位于项部,在后发际正中直上0.5寸,第1颈椎下。为督脉、系督脉与阳维脉之会穴,被打中后,能冲击延髓中枢,轻者失哑、头晕、倒地不省人事,重者立刻毙命,而且死前不会发出一丝叫唤与声响。”

我听得直眨巴眼睛,觉得铁军好不简单,竟懂这么多,连穴位的术语都说的这么专业。

而且铁军还没说完,他又思考片刻,突然叹口气说,“凶手是个练家子,更在点穴功夫上造诣不凡,不然不可能力道、角度拿捏得如此准确。”他顿了顿,又在投影布前来回踱步,提高嗓子说,“现在这社会,私人保镖很吃香很值钱,就凭凶手能露出这种功夫,他要当保镖保准是个抢手货,所以刘文章,你知道我为啥对李小芬的破案结果不满意了吧?”

刘文章被点了名,脸难看的都不行了,他微微点点头,没说啥。

而我打心里往下分析,铁军这话非常在理,如果张老爷子真是凶手,他又何必起早贪黑的卖烧烤糊口呢,凭这身手当个保镖,早就大步流星奔小康了。

铁军把刘文章手里捏的那些资料都抢过来,又随意丢到会议室的一个角落里,接着说,“这案子,铁定要翻了。你们都回到破案时的那种态度,好好回想一下,还有什么疑点能拿出来分享的?”

我想到工地和哑巴李了,不过我没立刻说出来的打算,因为考虑到死去的芬姐了。我心说她葬礼刚刚完,我不能像铁军那样,得多多少少留芬姐点面子。

大嘴或许跟我想的一样,也没说啥。

妲己本来默默听着,这时却活跃了。或许她有意不想让会议冷场吧。

她不仅告诉铁军工地上的嫌疑,还说从高丽家搬回来一个可疑的主机,一直没查看呢。

铁军拿出一副很仔细的样子听着,不过我隐隐有种感觉,他心里同时还想着什么事呢,偶尔有点分神。

随后铁军拿出主意,给我们下了任务。我和大嘴立刻去技术组,*河蟹*,看看主机里有什么。妲己随时待命,这期间也可以协助其他专案组,帮着侦破其他案件;他和刘文章去高丽家转一转,另外他对老赖组织感兴趣,也让刘文章帮着引荐一下。

我留意到一个怪事,铁军布置完任务,却一直没对白老邪下达什么命令。

但不代表铁军算漏一个人,他最后很客气的问白老邪,“老白,接下来你要干啥去?”

白老邪一直耷拉个脑袋,甚至我都以为他睡着了呢。

这时他竟默默抬起头,打了个哈欠。我发现他嘴张的真大,莫名的还让我想起河马了。

等哈欠完,白老邪当先起身,懒洋洋的说,“你们的事,俺不感兴趣,俺只负责俺那嘎达的。”

说实话,我挺不理解的,心说他不跟铁军一样,是省厅特派的专员么?还分什么我们的事,你的事呢?

但我没法多问,这样散会后,我和大嘴去找高丽的主机。

原本因为结案,主机被收起来了,归为家属认领的东西了,现在我俩又不嫌上面都是灰尘,把它抱到技术组去了。

技术组的同事都很忙,我和大嘴等了半个多钟头,才终于等到机会。

这时都快十二点了,技术组同事也很尽职尽责,饿着肚子不管,把主机打开了。

开机密码让我和大嘴很头疼,但对他来说,简直不是事。他找到一个特别的光盘,送到电脑光驱里,又重启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敲键盘后,密码就被删除了。

之后我们进入系统。我本以为真能发现啥秘密呢,但不得不说,这主机的硬盘真干净,里面除了系统文件,什么都没有。

技术组同事还点开几个文件,看上面日期,都是几年前的。

我纳闷了,问他,“难道这电脑几年前就没人用过?那样的话,高丽又设置密码搞得那么神秘干什么?”

技术组同事经验足,他再次拿出一套设备,连到主机上以后,再次重启。

这次画面变了,上面全是英文,估计是程序之类的。同事看了一会儿,下结论的说这个硬盘被人重做过系统。还说了重做的日期。

我一算,正好是高丽死前那几天。我想到欲盖弥彰这个词了。

大嘴还追问同事,能有法子把硬盘之前的资料恢复不?

同事说可以,不过需要小半天的时间才能搞定。

其实我很想立刻出结果,但有些事不能强求,我和大嘴只好接受这个现实。

我俩也不想让同事白忙活,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啥的,同事说不用,他想在技术组里定个盒饭,对付一口就得了,这期间还得抢别的活儿。

我和大嘴没多打扰他,一起离开。

而且我和大嘴也早就饿了,但我还是跟大嘴说先别急着吃饭,我又给铁军打个电话。

这次我没叫领导,反倒大方的来了句铁哥。铁军笑了,说这才对呢。

我又把刚刚的事说给铁军听,之后问他,“我和大嘴要不要继续调查工地哑巴李的事呢?”

铁军很肯定的告诉我不用了,还说哑巴李没嫌疑。

我搞不懂他所谓的没嫌疑的依据又是咋来的。

铁军让我和大嘴赶快吃饭去,之后在档案室等他,他有另一个事情让我们做。

我彻底迷糊了,不过这么一来,我和大嘴倒是享福了,至少不用挨饿。

而且中午这段时间,整个警局里也真就是档案室最清闲了,我俩也不客气,趁空偷偷懒,跟档案员一起玩了几把斗地主。

但我和大嘴手气差,输的那叫一个惨,估计要不是因为铁军来了,真等玩到上班时间,我俩兜里的银子都得光了。

铁军一看就没吃饭呢,只买了一个煎饼果子,一边啃着,一边让档案员把档案系统打开,他要查一下近段时间失踪人口的名单。

档案员本来很配合,听完铁军的话,他却突然愁上了,说他的账号密码权限没这么大,查不了失踪人口。

铁军一脸纳闷,说什么权限?

我却对此事很清楚,跟铁军解释,说整个漠州警局,只有副局的账号密码才有这权限,档案员的账号密码,顶多能找个档案编号或标题啥的。

铁军啊了一声,表示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跟副局那么熟,现在打电话要一下账号密码也未尝不可。

但铁军嘘了一声,说这事还用跟副局打招呼吗?他有U盘,就先插他U盘登录试试看吧。

随后他还很认真的把U盘拿出来。

我们仨表情很严肃,而且我相信,大嘴和档案员跟我想的一样,这位铁专员是不是忽悠我们呢?

我们要账号密码,他拿U盘干嘛?

但人家是专员,我们不能太撅他面子。档案员稍微迟疑一下,又把U盘插到电脑上了。

而这一刻,“奇迹”出现了。

登录界面消失,档案系统自动进入不说,上面还出现一个提示框。

我看着里面的内容,脑袋里更是嗡了一声!

这内容写着,“欢迎红豺归来,上次登录IP:秦城监狱指挥中心;此次登录IP:漠州市公安局档案室。”

我太知道秦城监狱了。这是过去改造高级战犯、现在关押贪腐高官的地方,而且有同事开玩笑时,还说这监狱更是国内奸雄的最终归宿。

在第一次见到铁军时,他就说过刚从监狱办事回来,却没想到竟是这国内第一监狱,而且提示框还提到红豺两个字了。

我猜红豺是铁军的代号,什么人才配有代号呢?凭我现有的阅历,没法往深了想。

我更越发觉得,铁军和白老邪绝不仅仅是省厅专员这么简单,不然副局这么高傲的人,何时这么卖力的拍过别人马屁?

大嘴和档案员的眼睛没我贼,这提示框也很快就自动退出了,他俩都没看清具体内容,就没像我这样。

铁军更没觉得有啥,随后还指着档案系统,问档案员,“你瞅瞅,我的权限够不够用?”

档案员傻兮兮的,推了推眼镜,盯着屏幕看了几眼后,诧异的张大嘴巴,念叨一句,“操啊,全亮了!”

这话乍一听挺含糊,我却明白啥意思。档案系统里有很多模块, U盘插入后,这些模板全被激活了,换句话说,铁军的权限比副局还要大的多。

铁军又催促档案员,赶紧查失踪人口。

档案员迅速照做。而且下了指定条件后,电脑就自行搜索起来。

我们一起吸根烟等了等,没多久结果就出来了。

一共有三十多条记录,我不知道铁军为啥对失踪人口感兴趣,所以就不知道怎么帮忙。

铁军也没使唤我和大嘴,他坐到电脑前,让档案员帮着一条条翻着,他同时一条条看着。

这次挺耗时,足足过了半个钟头,他才看完一遍。

铁军没说话,蜷曲在椅子里,闭眼寻思一番后又说,“对了,那个谁啊,把这俩人的照片打印出来。”

他又说了俩名字。

档案员熟悉的操作一番,把两张彩印照片送到铁军手中。

铁军也不再档案室多待了,招呼我俩一起回到小会议室。他还显得很谨慎,让我把门反锁了。

之后我们坐在一起,铁军把这两张照片分别递给我和大嘴,让我俩好好看看,找共同点。

我一时间头疼上了,因为这俩人明显不是双胞胎,光凭照片看,又有什么能共同的呢?

大嘴这人很直,也是啥话都敢往外秃噜。他跟铁军汇报,说这俩都是女人!

铁军笑了笑。我是特想抽他,心说他咋不继续说这俩人都两只眼睛一张鼻子一张嘴呢?

铁军又等了有五分钟,看我和大嘴都憋得脸有点煞白了,他不想熬我俩了,把照片要了回去,又说,“两位兄弟,抛开刚才的话题,我先问你们,平时在吃的上,有什么喜好么?”

大嘴想了想,说喜欢猪肉炖粉条和大米饭!

我比大嘴要深思熟虑,接话说,“我喜欢偏辣不太咸的,但不喜欢甜口。”

铁军点点头,说一听就知道我俩不是挑食的人,不然遇到特别挑食的主儿,除了钟情那几盘菜以外,宁可挨饿,也不吃别的菜。

我承认自己还从没遇到过这么事儿的人呢,但想一想,也能感受出来这类人的古怪。

铁军又把照片举起来,指着其中的两个女子说,“其实在*河蟹*和性需求上面,也有极度挑食的人,我们把它称之为‘*河蟹*倒错’。”

我和大嘴都对这个词比较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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