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眼前的这群人是盗猎的,这大山里有什么猎让他们盗的,最值钱的也就雪豹和棕熊了吧。但这种盗猎目的性很强,来了打完就走,不会在这山里不修边幅的呆好几个月。要说来打藏羚羊,那又不对了。从这里直线向南,翻过昆仑山上所有的雪山,那边才是可可西里,这里别说是藏羚羊了,连只野山羊都看不见。
耳朵也渐渐能听见声音了,“军哥,这小子身上穿的是劳保店里买的迷彩服,身上就两把军刺,看不出来是什么来路。”我虽然耷拉的脑袋看不见,但从那跳跃性的声音来看,应该戳了我枪托的家伙。
“等下就知道了,先带这人去见老板,”说话的是那个领头的(此人由书友“军少”出演)。
我最担心的是,这伙人不是盗猎分子,而是那伙袭击了皇协军的家伙。他们目的性明确,就是奔着山洞来的。又劫走了龙大少,搞不好龙大少这小子忍受不了酷刑,就把他们带着来了。要是这样的话话,我这回事九死一生了。不过那辆摩托车又是怎么回事,那些家伙可不会骚包的在山谷里骑行还不忘放DJ。
又拐了个弯,过了几个类似卡子的地方,有人不断和那个领头的打招呼。突然,眼前豁然开朗,我闻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空气中似乎有种淡淡的苦味,又像没有。我抬起头,好家伙,漫山遍野的罂粟花在山谷中盛开。
一瞬间,我全想明白了。此处哪里是什么牧民的夏牧场,这里根本就是犯罪分子种植罂粟提炼毒品的毒窟。以前听人说过,有人在山里种鸦片,我一直以为是个笑话,没想到还真有这事,现在再想,晚了,他们不会让我活着出去的。
此刻我只得闭着眼,继续装昏迷,让他们拖着我走。脑子却在飞速的转动,想逃生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