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走后我们相视苦笑,这种类似监狱互相揭发似地手段居然现在还在用,两次出生入死连句安慰都没有,反而被当吃了怀疑对象,这算什么事啊?
一早上就被当头一拖把,完了现在又被要求互相揭发,心里那股郁气实在让人气闷,我铁青着脸,宝宝看到我的脸色都吓得缩到了老席背后去了
王亮看到我情绪不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习惯了就好,在保密部门经常都是这个样子!”
正琢磨怎么办的时候,一条短信钻进我手机里:“我是陈兴洋。有本事来旧校舍体育部操场。”
看完后,我看了看坐在对面心不在焉翻动着那块铁牌的潘朵笑到:“潘警官,你郁闷吗?我带你去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