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车皮弄正了以后,别人也都坐绞车升井了,等绞车下来他再想坐时,绞车还坏了?无论怎么给信号 上面就是没反应。没招了,他是一步步从井下走上来的,上来时都快半夜了,等到了绞车房一问,人家说绞车根本就没坏呀?都挺正常的。
刘波到家时已经累的跟瘪茄子似的了。他媳妇当天还没在家,他也没铺被,直接躺炕上就睡了。到了后半夜时,迷迷糊糊的一翻身,就觉脸下面毛绒绒的,用手一摸,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皮?等他打开了灯一看,炕上是他剥下来的那三张耗子皮!自己明明是把皮都放到仓房里挂起来了?难道是自己媳妇拿出来的?不对啊?刚才回来时,炕上没东西啊?他正寻思着呢,无意中一抬头,猛然见到窗台上趴着一个东西!仔细一看,是一只大耗子,个头比他打死的那几个还大,而且这个耗子毛是黄的,瞪着两个通红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得刘波心里这个发毛。他仗着胆子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就撇了过去。大耗子很灵活,一窜就蹦到了地上,等他再想追出去时,耗子已经没影了。看着炕上这三张耗子皮,刘波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想起了老马头说的那个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