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仔就说今天早上去找花枝哥的时候,发现花枝哥整个人都不对劲,找了医生来看也看不出个什么端倪来,其他弟兄这才让他赶紧来酒店找我们。
我们到的酒店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宾馆,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便问道:"花枝哥让我们住的是他管辖内的酒店,怎么自己反倒来这种小宾馆。"
"你不知道我们花嫂管得有多严,在自己家的酒店有花嫂的眼线,让花嫂知道花枝哥就完蛋了。"炮仔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我们一行人上了楼之后,本来就不宽敞的楼道内站满了人,看穿着应该都是花枝哥的小弟。
一看见有人上来全都目露凶光看向我们这里,炮仔赶紧出来让他们给我们让出一条道来。
宾馆房间的门是打开的,我们站在门口往里面看,房间内很安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随即我就感觉不对,窗户的防护栏上好像站着一个人。
没穿上衣,下半身也就穿着一条花裤衩,就站在往外突出的飘窗的栏杆上,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栏杆,也没有其他的言语就那么站着。
"花枝哥。"我尝试着喊了他一声,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了,他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我又喊了一声花枝哥,同样的都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喂。"廖凡大声的喊道。
这下花枝哥才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之后笑了笑又默默的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