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家有的开始聊天,有的在划拳喝酒,我在和周围的几个兄弟们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我们这些曾经无话不说,曾今天天混在一起的兄弟们,现在却变的很客套,我想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谁为了生活不变。“你现在回来后在干嘛呢?工作了吗?”一个木耳问我,“没有工作,我现在是待业2B青年”我说到, 我并没有骗人,我现在的确是待业青年。父母帮我在一个学校里挂了名,过几年去领毕业证就好,所以我也就没有再去上学,工作什么的我暂时还没有想过,不过我现在一般都会帮老爸送货,或者去和老爸陪客户吃饭什么的,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我很满足,我并不想太早工作。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挫男似乎喝的有些醉了,可能刚才在我身上他没有占到便宜,所以他这会又对我说“你现在也玩表呀,什么牌子”,“只是用来看时间的,杂牌”我说到,我的确对表没有太多了解,我的这块表是刘琪的爸爸送给我的,挺刘琪说这是江诗丹顿的表,我想应该不便宜。“向你推荐我这款表,很好用,才5000多块”他的话里带着不屑,“那么贵呀,还是算了吧,我这块带的挺舒服”我觉得他就像个小丑,但是我还是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我并不在乎那么多,我只是想看看他还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