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男人,我看见男人痛哭的把那女人抱在怀中。
那女人说,“万千人都在试图挤进你的生命里,头破血流,唯独我在极力退却,我想大概你会因此多记认我一些,这就够了。”
爱怎可是如此的。
我也曾以为这就该是那一片宿命天地,从此可以停留,把爱后余生挂在这一个女人的身上,拥抱时,连剩下的漫漫长路都快被她笔直的头发遮挡。
但年少时不明白,人与人之间没有一线生机可以不落窠臼。毕竟人终究会互相彻底了解,而待彼此渐渐剥去妆容与补衣,各自皮囊之下的真相昭然若揭,便会知道这不是自己所要,伤害与被伤害,算计,抱怨,非要把一段感情折磨得气数将尽,方才知道大势已去,舍得或舍不得,挽留或不挽留,皆上演呼天抢地的闹剧,这样的故事,日日夜夜都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