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这次显然没有任何废话跟他讲。
小伟走过去扯过赵福江的胳膊,用脚踩住小臂,高高地举起了斧子。
赵福江像杀猪一样惨嚎起来,叫声在小区的上空回荡。当下小伟不敢再耽搁,手起斧落劈了下去,赵福江猛地将手向回一缩,斧子没有砍到手碗,却砍到了手指和手掌连接的关节上,将四个关节劈碎,四根手指齐根切掉,大拇指的半截也掉了,斧刃在水泥地上劈出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赵福江疼得昏了过去,尿了一裤子。
这时小区里已经有人闻声出来。小伟也不停留,窜上小区围墙下堆放的一堆杂物,用手一撑墙,整个人翻了出去。
阿远的车在墙外等。
小伟上了车,阿远挂上2档,汽车飞快的驶入夜色里。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他们来到北城,我们高中,找到了我。
(许多细节不是阿远一次讲给我的,是后来许多人告诉我,然后综合起来。为了讲述方便,只好这样写。后来事情结束后我还了解到,之所以小伟如此容易的得手,是因为“光腚”和东北姑娘收了金葫芦的钱,设计了一个绝好的圈套。)
我听得目瞪口呆,小伟叫了我三次,我才回过神来:“啊?什么?”
小伟笑了笑说:“怎么了,傻了?”
我说:“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想回老家躲一躲,避避风头”小伟说。
“没事吧,我觉得不至于。”我不敢相信小伟还会怕的躲起来:“你跟痢疾他们说一声,咱们一起挑了那帮东北人不就得了。”痢疾在南城的地位仅次于小伟,如果他俩都去找人,趟平东北帮应该不是问题。
“我已经半年没见到痢疾了”小伟的声音低沉了下来:“自从我和萍萍在一起,他没有来找过我。”
“我听说六子和他还有联系。”阿远插话说。
“算了,别说这个了”小伟说:“你们不知道,赵福江的大哥是黑道上的,听说很牛x。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也不想连累别人,剁那孙子的手我都没让葫芦跟我去。你们也甭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