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我说这话你别怪我,”鲁班抬起头来,好像心一横似得说道:“这事情真的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好几次了,一点奇怪的地方都没碰到,就那么好好的一条路怎么走都是回头,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话未说完,那边的代玉早已控制不住了,他一声惨嚎道:“我的妈呀,这绝对是......”
我心里知道他马上要脱口而出“鬼打墙”三个字,想拦也拦不住了。谁承想代玉说到这里就住了口,硬生生的将下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奇怪的看了看四周,没看到有人专门对代玉施加什么压力,也没有人在意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这真是有点奇怪,莫非代玉意识到自己的思路是多么的愚蠢,主动改变了想法?还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直接推翻了“鬼打墙”的可能性?
我盯着代玉的眼睛看了半响,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就是好像除了恐惧和慌乱,他似乎又多了份担忧一样,数次张嘴要接着说什么,却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连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个就明显不对劲了。
不行,我需要知道代玉到底看到了什么,他是不是担心有些话说出来太过离谱,不敢轻举妄动?那我就单独问问他吧。趁着其他人还在激烈的争论,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代玉的身旁,小声的问了句:“你看到了什么?不是鬼打墙是吗?”
可能刚才我善意的提醒了代玉不要乱说迷信的话,他对我有点好感和信任,现在看我这么问,他就悄悄的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对我说道:“有个事情不对劲,你还记得努&尔手上的伤口吗?”
“在u型巷道那边摔的?记得啊,怎么了?”我有些奇怪,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的伤口是我包扎的,你们都知道吧?”代玉回答道:“你可能记不清我具体是怎么包扎的,但我的手法我可忘不了,努&尔手上纱布的形状绝对不是我刚才的手法!”
我听了这话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太明白代玉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你包扎的?那是谁包扎的?”
代玉急道:“我什么时候说不是我包扎的了?”
我更奇怪了:“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