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就这样默默的排好了一字队形:我在前面领军,吴思明紧随其后,张曦则在最后紧追不舍,这个队形一直到我跑出了那条巷道保持的还好好的。
当我跑到避难硐室的大门处时,在门口大灯的光线照耀下,我看到这个空间里的王小柱仍然一动不动的躺在路中间,满头满脸的鲜血,似乎死了一样。而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也不知道文明和鲁班努尔在干什么。
不会吧,我心中暗暗叫苦,如果王小柱被吴思明那几下子打死了可就太冤了。可他是那么容易被打死的吗?我没有办法停下来听听他还有没有呼吸,只能像跨栏似得一跃而起,从他的身体上方跳了过去。
紧接着,我听到吴思明重复了我的动作,他落地之后继续锲而不舍的紧追我不放。在我即将进入另一头巷道的时候,又听到后面传来张曦的一声怒喝,她好像在越过王小柱身体的时候喊了一声什么,喊过了之后也继续追了上来。
我明白她那一嗓子是冲着王小柱发出的,是想看看王小柱还能不能清醒过来。只是我再没有时间回头去看了,我的腿脚越来越沉重,跑得愈来愈慢,连吴思明的呼吸声都能听到了。
这要怪罪于数天来的饮食不济,在那么长的时间里没有好好的吃过饭喝过水,我的体力精力都已经到了极限,能支撑着跑过一公里实在是透支了太多,我再也保持不住一开始的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