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估算,这点水应该能保证我们坚持到升井,回到这里更不是问题。而压缩饼干张曦那里本来还剩有一包,再拿两包基本上也差不多够了。
剩下的物资还有两壶水,加上三包完整的和半包不知道被谁被拆开过的压缩饼干。这点东西不多,但王小柱一个人坐着不动消耗的话,怎么说也能坚持个三天五天的。
等到物资分配完毕,王小柱笑道:“好吧,终于散伙了,你们去取你们的西经,我要回我的高老庄了。”
张曦见他做出了负责任的决定后,竟然轻松到可以开玩笑了,于是也笑着回道:“别以为你分的最多,我们马上就回来再和你分一次,还能跑了你不成?”
文明却没有心情开玩笑,他早就站在了一旁,不停的在催促我们抓紧点时间出发。我和张曦无奈,只得一个架着半瘫痪的努尔,一个扶着走路不太利索的文明,和王小柱挥手告别了。
可能这几天分分合合的次数实在太多,又没有充分的理由伤感,大家都麻木了,整个告别的过程非常自然。而王小柱在放下了心中的负担后,那种轻松溢于言表,我在走出避难硐室的那一刻,甚至听到了身后传来他哼着歌的轻松声音。
可惜他的歌喉一向惨不忍闻,我没有听出来他哼的到底是哪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