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你闹个锤子啊。”我顶了起来,内心却是无比的懊悔,这和所有叛逆青年一样,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要做。
母亲在一旁劝导着爸爸,叫爸爸莫生气,说我还小。
“小?他十八岁了,过去十八岁都当爹了。哎呀,他就是给你惯坏的。”
我无语了,又扯这些没用的,最后我只好走进卧室,蒙头大睡。很颓废,相当的颓废,接连睡了梁天,脸上全是油腻,这状态,我从未有过。
第三天中午,我正在拉屎,嫂子突然打来电话,跟我说自己已经回绵阳了,叫我空了就过去。
我二话不说,裤子一提,坐上了去往绵阳的大巴。
接我的还是小妮子苏朵,她今天打扮的很是淑女,俏皮可爱。我问她最近都在干啥,她说基本没做什么,就跟着唐朝那叼毛摄影什么的。
尼玛,又是唐朝,不提唐朝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