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打开了外音,凌天恶心的说:“是吗,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灿灿,这事就让它过去吧,改天我找你吃饭。”
尼玛,这家伙真够恶心的,还叫灿灿,我差点没吐出来。
就这样,堕姐按照我的计划,把凌天那叼毛忽悠的团团转。而我呢,我火速回到了音乐系,杨伟伟已经召集好了音乐系的一帮兄弟,在上面宣讲。杨伟伟说的主题不是跟我有关,而是关乎音乐系的名声。
见我来了,杨伟伟就说请刘部长讲两句。我背着手站到了讲台上,看着下面的兄弟,我如同号令三军的大英雄曹操。
“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我咳嗽两声,台下一片寂静。“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坦白说,这事跟你们,跟音乐系关系不大,也不是杨伟伟主席说的那样。这其实就是我袁少天和凌天的个人恩怨,而今天晚上八点钟,我和他已经约好了,来个了断。”
听到这里,场下一片嘘声,都觉得杨伟伟不够老实,有些人甚至抱怨起来。但这不重要,大难临头各自飞,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这么说,就是想检验他们对我的态度,同时我有足够的把握让他们为我冲锋陷阵。
“是的,听到这里,肯定有很多兄弟在抱怨了,说我袁少天拖你们下水。这没错,确实没错。”我边讲,就往台下走,如同那经戈铁马的拿破仑。“如果你们觉得跟我袁少天一起上没有意义,那你们可以走人。但是!我袁少天可以拍着胸膛说,我在对音乐系的兄弟,绝对是真心实意的。也许你们忘了上次杨晨那打人,是我第一个站出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自己想得到什么,只是想告诉这个学校的人,音乐系的男人不是没有血性的,我们不需要看着别人做事情。要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许笙的时代了,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