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这两个人的头说:“绵阳师院的人记住了,体育系的记住了,在这个学校,只要有我袁少天在一天,你们体育系的就要给我们音乐系跪下磕头!”
“哦!哦!”音乐系的兄弟呼号着。
“围观的人都在议论,问我冲进来的那帮人是谁,但大家记住的只有我一个,堕姐则成了我背后的女人。
堕姐一句话也没说,让我一个人发挥,灯光球场一战,让我声名鹊起。
打战告捷,音乐系的兄弟就嚷着说聚会喝酒,这个我当然不会推脱。正所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就是这个感觉。
喝着酒,大家闲聊起来,都问我后面来的那帮人是谁。我直言不讳的说是我朋友带来的,全是Ji院的兄弟。
“天哥,你怎么认识那么多的人,好像刚才那女生是Ji院的堕姐,是不是?”一个屌丝兄弟问着。
“对,那是我马子,哈哈哈!”我开起玩笑来。
“是吗,怎么不叫来一起耍啊。”
这话说的是高兴,只是一起喝酒吃饭的苏朵听了阴沉着脸。她从吃饭到现在一直都这样,只是这小妮子给我面子,没有爆发出来。
我看了看她,小声跟她说:“我开玩笑的,别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