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伙一听,一咕噜的翻身起床,说了句让我整理,全都没人性的跑了。
闻着满屋子的酒味,烟味,我头疼,眼睛疼,似乎哪里都疼,找了一些创口贴将头上的伤口贴了一下,刚想整理屋子,出租屋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我抬头道,“你们几个家伙,怎么还……”
我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停止了,心里凉了半截,因为门口站着的不是阿连他们,而是我妈。
现在才六点多钟,我想不通,怎么现在就过来了,平时不都是十点左右吗?
妈看了一眼房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一句话都没说,进来开始收拾。
我妈一句话都不说,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我妈收着收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一下子慌了,走过去小声道,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