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什么是独狗。她说独狗不就是只生下一只狗嘛,独生子女。听完后我觉得自己很笨。
金兰说,这有什么呀。老辈里是这个叫法,你们上学的不知道很正常。
我说,别提上学了。上了多少年学,沦落到这个地步。
金兰说,可别这么想,学还是要上的。我家大闺女毕业两年也没找到工作。你们年轻人之间现在打招呼怎么说来的?你还活着?恩,还活着就好!
我一听笑了。她居然知道这些。我就觉得金兰这人挺好,起码知道年轻人的心理,也就是所谓的“懂的别人”。怪不得连父亲也在金兰在时有说有笑的,我知道父亲本来是个开朗的人,就全算作是我的原因吧,让他变的如此低沉。于是,我也盼着金兰在,就算她杆油饼不专业,好歹能让我家添些乐子。
可是,接下来,金兰居然很少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