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神色就黯淡下去,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阵子后,跟我当初和她才分手时,那恶意的“问候”差不多,但是当听她亲口说的时候也还是替她惋惜,无非就是一个小三的故事。跟我分开后,她去北京跟那个什么超,邢超,在一起了,却依然惯性地同别人交往,认识了一个姓的吕老板,后来又甩了邢超,跟吕老板好了。巧的是吕老板发现了自己老婆在外面也养小男人,就愤而离婚,不久后高迪心满意足的跟吕老板结婚,做起了堂堂正正的贵妇人,从此想着安心过日子,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用高迪的话说吧:“我那时都豁出去了,早前就跟家里关系不好,结婚都没告诉家里,反正我后妈恨不得我死在外面,就想着踏实的跟了他,一心过日子,可谁知道女人嫁给大龄有钱男人过的那叫什么日子啊,真不是你能想象来的!开始还好,后来他就三五天不见人,甚至三五周不见人,把我丢在空荡荡的别墅里。”
她说到这里,我就不想听了,又是司空见惯的桥段,那见面带来的特殊感觉也荡然无存,见她讲的投入,就只好给她递纸巾,耐着性子听。
(写到这里,可能有朋友会对我见高迪这件事有所疑问。这里还是那句话,管中窥豹,所见必然有限。等我后面写了我和高迪当年的事,也许你就理解了。还是那句话,开贴写字,什么样的议论都会有,就像开武馆一样,总会有人踢馆,只不过我欢迎踢馆的是“陈真”,而不是“陈假真”。我欢迎大家针对帖子和文字发表自己的看法,也尊重每一个回复,但是同时也希望大家尊重我。还是那句话,看帖子,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就让作者娓娓道来,一件事一件事的交代,你完全可以当真,也完全可以当成YY,这个过程也不可能写的让所有人满意。最后我想说的是一句老话,我不一定完完整整的把生活搬进来。就算是同一件事,不同的人看到后的体会就不一样,这很简单,因为每个人的主观都不一样,你看帖子的感觉可能和我不一样,而我经历一件事再写出来可能也与事实有偏差,大脑本身的过滤和自我保护功能决定了这一点。至于水平方面,我当然是及其有限的,我也说了,是在尽己所能而已。至于这个帖子,我最担心的事情是害怕高迪或者她的朋友看到,因为她圈子很广,当然这里面所有人名都是改过的。至于纠结于真假的议论,我不回复,就这性格。坦率地说,我会努力向《新闻联播》学习的。就像你看《蜗居》一样,你会不会把宋思明从电视里扯出来,说,丫的!你一个小小市委秘书,咋就那么牛比呢?!加进来这么一段,耽误大家了,下面继续。)
“那时,我终于理解他前妻为什么在外面养男人,自己又不想那样做,谁知后来他回家的时候开始喜欢上了玩变态,虐待,甚至发展到嗑药,一直到带一群人来家玩换妻……真的没法想象……不是常人能想象和忍受的……我尤其不理解既然这样,为什么他要和我结婚!”她猛烈的摇着头,开始大口的喝啤酒,甚至掏出来香烟。我就陪她去了洗手间,等她出来后,在洗手间的过道里谢绝了她的苏烟,自己抽出将军点上,再帮她点上。
她这习惯起码在三年前就有了,那时候朋友们出去吃饭时她就会偶尔跟我要根烟抽,没想到现在抽得更加厉害了。
红色星火在她红唇之间闪烁,见她沉默,我就说:“该离。不想在北京呆了就回济南嘛。”
她点点头,说:“就是这样做的,再不去那个臃肿的城市了。”
我知道她这话属于恨屋及乌,这是心态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的表现,此前我也有过这样的体会。
“回来挺好啊,济南也不差,怎么说也是有你家人,过去的就权当个教训,随便干点什么从头再来吧。”
她说:“我不会回家的,我恨透那里了,甚至没有告诉他们我回来了。我自己住,买了套房子。”
“哦。”我一看大堂的表都快十点了,就丢掉烟头,告诉她该走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
她表现的很懂事,说行,还说见到我很高兴,本来是陪我过生日的,结果却害我听她唠叨了那么多烦心事,叫我第二天没事就去找她,她还有话说。
我胡乱答应着,回到座位上两个人草草吃了几口蛋糕,她就结了帐。出门打到车,我说送她先送她回去,她说不用客气,先把我送去了圣都KTV。
看着她挥了挥手上车远去,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哎!可怜的女人啊!用可怜形容恰当呢还是用自作自受形容恰当?
这时,早有条短信发过来,是凤凤发来的房间号,说她已经开始唱《容易受伤的女人》了。我就提着高迪送的那个衣服包,飞也似的奔了进去,心里念道,“可爱的凤,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