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彼此没有一句话，我们都吃得很少，放下碗筷盘子里菜竟还剩一大半。“吃不下啊？”妈妈问我，却又突然掉转话锋，“那就说说你和黑米的事吧，”她凝视着我，语气变得像哀求，“儿子，你要和我说实话，我是你妈，你以为我真相信你和卡卡编造的谎言吗？你们都不是很好的说谎家。儿子，跟妈妈说实话好吗？”
我早该知道是这样，妈妈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能看不出来我们在说谎。现在，还有必要再遮掩下去么？
“妈妈，黑米走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
“什么意思？”
“她被人害死了？”
“什么？！”她的身体倾覆在饭桌上，双手越过吃剩的饭菜，抓住我握在玻璃茶杯上的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