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上有没有什么人可能认识她?”
她还是摇头。
我没有什么要再问的了,喝了两口水便起身告辞。胖姐送我出院门,邀我下次再来。我说后天我会再过来。后天是礼拜六,是她们的聚会日。我不知道那天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收获。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小。不过总得试一试。
回公寓的路上,我途径“米兰春天”服装店看了看卡卡。“米兰春天”这个名字前两天取的,卡卡姓兰。听到这四个字,她在电话里害羞地笑了。我能想象到这个可爱的丫头当时一定欣喜又难过——对于黑米的死,她一样无法释怀。
正好是饭点,我让她关了店门,一块吃了顿晚饭。说话很少,但并不尴尬。我们坐在一起,像一对默契的父女。饭后我要送她回家,她再三拒绝,我也便也没再坚持。
时间还不算晚,我打了个电话给亮子,亮子在赢座陪缺。我叫他暂时别走,我过会就到。
2012-4-17 20:50:00
赢座扩建了。隔壁的“各种器具”商店转给了亮子,中间打通,上下两层又添了6个包间。生意很好,老七忙得不亦乐乎;九点半了,凯子正在给有些准备通宵鏖战的客人准备夜宵。他们看到我,欢喜又矜持。欢喜的是他们好久没看到这个基本不在场的股东哥哥了;矜持的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欢喜到底合适不合适。
亮子已经歇下,在包厢里看熟客打牌。老七去喊他,他立马就到前厅招呼我。若是在从前,他肯定挪不开脚,非得由我本人去拽不可。
听亮子聊了一会赢座的近况,我开始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