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音像店,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了。
估摸着水哥也休息得差不多,就顺着来路返回了宿舍。
推开门,水哥正包在被子里打电话,我一把掀开被子,靠,这丫狗改不了吃屎,后面的话不说了。
他拉过被子重新裹上,说:“等会。”
我坐在另外一张床上等他起床,此时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已经飘起细小的雪花,摇摇落落,洒在脏不拉几的窗台上。这和记忆中的景象有点诧异,印象中从小都是一觉醒来才发现正在下雪或者已经下过一场雪。我跟水哥说下雪了,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抻头朝窗外望望,嘴里念起我曾经念给他听到一句诗: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