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哭,哭到喉咙都哑了,只剩哽咽之声说不出一句话。
“为什么关机,你为什么关机?”她用她胖嘟嘟的小拳头捶着我的后背。
我知道这样应该差不多没事了。所有女人都概莫能外,她一对你动手问题就好办了,除非她真动刀子。
进了家门,我们相拥在沙发上。林兰的头发上有雪花的味道,外面又在落雪。她的伞太精致了,根本不能遮风挡雪,拿在手里当个拍照的道具倒还可以。
我们没有说话,只有动作。
屋内开了空调,渐渐暖起来,林兰面孔红热,双腮还残存泪迹。但这已经搞不清到底是她自己的泪迹还是我的吻痕了。就在窄窄的沙发上,我们拼命做/爱。我一次又一次进入她,她的叫喊带着哭腔。高潮消退后,我们迁移到床上,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