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来摸。”
我摸到牌,拇指往下一推,是个万字,两撇嘴张得越来越大,靠,自摸了。亮子听卡八万。他乐颠颠下了牌桌,拉我到前厅说话。
“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我认为将要进行的谈话比较正式,内容比较严肃,所以就这样开了个头。
“不敢当,请讲。”亮子也加以配合。
“第一,你先前不大待见小白,为何上次又坐在一起打牌?第二,小白怎么突然住进了别墅;第三,你舅和小白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有吗?”
“暂且就这三个。”
“兄弟,你这三个问题提得好,因为它基本可以当做一个问题来回答。”亮子并没立即回答问题,而是喊服务生给我泡了一杯茶,又从兜里掏出一包苏烟,打给我一支,“我们喝茶抽烟,慢慢聊,好久都没这样坐着聊天了,你看那对联,我编的。”
前厅往里有一副对联,上面写着:喝杯茶,胜似东南西北风一色;抽根烟,强于松竹梅兰杠上花;横批:小赌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