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是被我赶走的。”他顿了顿,狠狠丢掉烟头犹如践踏阿飞一样一脚将其跺灭,而后又说,“他妈逼色胆包天,竟敢打小曼的主意!”
我闻此言,心头一惊。这其实是两惊,其一是,那阿飞怎能做出这等不堪之事;其二是,倘若亮子知道我把林兰的妹妹也给上了,那他该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兄弟?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和林氏双姐妹的事跟他不搭嘎,他最多骂我一声“禽兽”。人们往往如此,只要与己无攸,做兄弟的即便淫人妻女、杀人纵火,也依旧是兄弟;反之,我不愿再说了、、、
我忙又续上一根香烟给自己压压惊。
希望亮子接着说下去,他却又呈现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搞得我很是意犹未尽。
“还有呢?还有呢?”我心里在嘀咕,想看看这个阿飞是否龌龊如我。
其实沿途都是小卖部,但小黑和凯子都喜欢喝那个67度的衡水老白干,这酒只有一公里开外的合家福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