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手胖但不粗拙,林兰嘴大却不疏松,林兰臀肥却不下垂,林兰腰圆却不滞重。手过之处,剑拔弩张;吻触之处,遍体酥麻;臀摇令人魂销,腰摆教人蚀骨;推送节拍有致,吟唱韵律铿锵;峰巅可摘明月,谷底兰草暗香;初始湿如唇口,结尾热浪奔流;浴室摆阵方歇,战场又换床头。
在床上。我们是那么湿。因为身上还水漉漉的。片刻之后,她双腿一软,长吟一声,倒毙在床上。那模样真如死了一般,双目翻白,面部扭曲,两腿痉挛,虽生犹死。
我不禁又要说,这是一场幸福的死亡。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接下来我们可以去死了。从来我都是个颓废的虚无主义者,但在幸福这个问题上我一点也不含糊,因为幸福并不存在,纯属假想,活在那虚构的幸福里,我完全可以直面死亡。
一夜蜜语甜言,一夜雨覆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