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身体呈现出曼妙的葫芦状,愈发腰细,愈发臀圆。
站在小白背后,望着镜外她的背面,又望着镜内她的正面,我早已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但此时千万得忍住,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玩他的,但最起码,我得比过那个肥头胖耳的局长。
她瞄了瞄镜子里的我,笑笑说:“你来干什么?”
靠,这个时候她居然问出这种话,此乃凡人能问出来的话么?我没有答话,慢慢走近她,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俯身吻她刚洗的香发,手就缓缓褪她的浴袍,我从镜中窥见小白已慢慢合上双眼,面颊绯红,嘴唇一翕一合、、、
还需要言语么?浴袍已轻松褪至她的臀部,落在凳子上,成为一尊绝美玉雕的底座。
反复地描述床事也没多大意思,因为太多的雷同,太多的一成不变,结果又是太多的不满足和空虚。有时我们之所以对性爱怀抱美好向往并能从中获取刺激,那也许都是因为不同对象在表现上或者说反应上有那么点不同所致,虽然这种不同有时只是微乎其微。